他这才明白了,这群东西和苏薄一样,误会他误会大发了。
江词义正言辞:“你们胡说八道什么,她还生着病呢,我有那么禽兽吗?”
弟兄们:“那大公子怎么这么一副精气不足的样子呢?难不成做贼去了?”
江词:“你们才做贼去了!我只不过是练功练太晚!”
他总不能告诉他们,他昨晚抱媳妇儿抱了一整晚失眠了吧。他们信不信是一回事,说不定还会嘲笑他,结婚这都两年了,抱个媳妇儿还会失眠?
天知道这两年里他总共抱她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还是一个被窝彼此靠拢的那种。
而且这些都是他的房中事,岂能任意与旁人分享。
弟兄们恍然大悟:“喔,原来如此。也是,毕竟少夫人病着,大公子也不能莽撞胡来,只能练功消耗消耗精神和体力了。”
江词:“……”怎么绕来绕去都绕不开这回事?
傍晚江词来家,谢芫儿见他这形容,愣了愣,问道:“是因为我,让你昨晚没休息好么?”
江词道:“关你什么事?”
谢芫儿想了想,道:“我晚上乱动?”
江词看了看她,又连忙转移开视线,道:“没有的事,你睡着了就跟只小绵羊似的,动也不动一下。”
谢芫儿指了指自己眼睑:“那你两眼乌青的。”
江词没再做声。
晚上要就寝的时候,江词洗漱完回房来,就看见花枝在收拾旁边的坐榻,往坐榻上铺床褥。
江词就问:“谁要睡这里吗?”
花枝道:“公主吩咐哒,说她影响大公子休息,让奴婢今晚再铺张床呢。”
江词眉头一拧,道:“不许铺。”
花枝直起身,乐得如此,赶紧就退下了。
谢芫儿与他讲道理:“你白天要去公干,晚上还休息不好,怎么好呢?一会儿我可以睡坐榻那边,你睡床上。”
江词转身就朝谢芫儿走来,道:“谁说我休息不好,今晚我就休息得好。”
说罢他便有些使气地欺身过来,一把掀开谢芫儿的衾被躺进去,将她抱进怀里,谢芫儿腰身一紧,愣了愣,听头顶他有些恼火的声音传来:“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