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词道:“可爹这样厚此薄彼是不是不太好,我也敬茶了。”
江重烈哼道:“我可没多喝你的,媳妇茶我反正是喝完了。”
江词也想得开,道:“算了算了,反正你给她还不是等于给我,我们夫妻是一家的,她的就是我的。”
江重烈一听,道:“你想得美,给她的就是她的,不是你的!”然后又叮嘱谢芫儿,“儿媳妇你给看紧了,可不要随便给钱给他,要不然他肯定拿去买酒喝!”
谢芫儿和钟嬷嬷、花枝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家里的这种氛围,她闻言点头记下。
随后江意也向谢芫儿敬了一盏茶,笑道:“往后就是一家人了,嫂嫂喝茶。”
喝了这杯茶,往后她也多了一个妹妹。江词如何称呼妹妹的,她便如何称呼。
阿忱也向谢芫儿敬了茶,软软糯糯地唤她一声“舅娘”。
钟嬷嬷早有准备,也拿出一个红封来,交由谢芫儿给阿忱。
敬完茶,一家人就去膳厅用早膳。
谢芫儿和江词坐在一起,江重烈勒令江词给媳妇儿夹早点。
早点也是荤素分开来的,蓝花碟里是素食,白碟里是荤食。今后便形成这样的区分惯例。
江意问谢芫儿道:“嫂嫂昨日刚来,昨晚休息得还好吗,一切可还习惯?”
谢芫儿点头道:“一切都挺好的。”
这时江词想起事儿来,冷不防来了一句:“房里酒壶里的酒为什么会是补酒?怎么没人提前跟我说一声?”
江意愣了愣,意味深长道:“哥哥喝了?”
江词道:“有酒怎么不喝。结果那一壶酒,弄得我半晚上睡不着。”
本来新婚夜房里的酒都有些喜上添喜、兴上助兴的意味,所以与平时喝的酒不尽相同,也确实是一壶补酒。
江意想着,她哥要是莽莽撞撞的,那嫂嫂怕是难以消受。
故江意看向谢芫儿,又觉得哪里不对,因嫂嫂看起来不似受累的形容,但还是小声地低问了她一句道:“嫂嫂可还好?”
江词坐她旁边,耳力好,听见了便先道:“她没事,她又没喝那酒,都是我喝了。”
江意一听便知可能没那回事了,道:“补酒都有补效,哥哥一次喝了那么多,吸收不了总得排解出来。”
江词道:“可不是,我练了一两个时辰的功才彻底发泄了。”
江意扶额。
这确实是她哥哥能干得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