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重烈道:“你试都没试,这话你是怎么有脸说出来的?”
江词闷声咳了两声,道:“他们是宫里的织造局,有了具体的尺寸,就他们那样的织造手艺,能有不合身的吗?要是不合身,我就把这套衣服吃下去怎么样!”
领头的太监笑呵呵道:“定国侯过奖了,不过这吉服最好还是试试较好,若是有何处不合意,也好及时修正。”
在江重烈的督促下,江词还是将吉服拿去,也不避讳,在偏厅就随意往身上套了套试试大小,而后道:“我就说了,很合适。”
还没等江重烈和江永成仔细过目呢,江词就生怕这吉服在粘在身上了似的连忙就脱了下来。
太监得到了江词的回复,道:“那奴才这便回宫复命了。”
江永成送宫人们出去,照例每人打点了一份赏银。
宫人走后,江词揉了揉后背,对江重烈抱怨道:“以后爹那断掌省省力气用行吗,再不然你对苏薄用也行,别对我用。”
怎想这话正好让到前院来的江意和苏薄听见了。
江意默了默,问道:“哥哥为什么要教唆爹打苏薄?”
江词回头一看是妹妹,连忙道:“苏薄功夫这么好,又抗揍,谁打得坏他。而且我也没有教唆,我只是建议。我们是好兄弟,当然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然后又唏嘘,“小意你是没被爹的断掌打过,你不知道有多疼!”
江意好气又好笑道:“你明知道疼了,怎么还建议爹打他呢?”
苏薄大度地来一句:“没事,我都已经习惯了。”
江词一听,差点跳起来:“你这话充满了挑拨,是没事的意思吗?”
江重烈拨着轮椅从厅上出来,对江词道:“你但凡要是能像他那样让你老子省心一点,我也不会用断掌拍你!”
江词:“爹你要是一巴掌把我拍死了怎么办?你去跟皇室联姻吗?”
江重烈怒:“苏薄你帮我按住他,今天我非得把他拍开花!”
苏薄转身就去院子墙角找棍杖了,道:“还是用家伙比较趁手。”
江词见状不妙,赶紧躲去了侧廊那边。
来羡闻着风赶来前院,和阿忱一起在另一边廊下观看。
来羡唯恐不乱地教唆:“打起来!打起来!”
一家子在前院一度十分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