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江重烈极其乐观:“哈哈哈哈哈,她向她的,又不是真尼姑,这跟她嫁人不冲突!咱们总不能为了让她嫁人,就把她的这一喜好给戒了吧!要不然,小意也不会把她带到家里来!”
绿苔和钟嬷嬷回到花园,绿苔回话道:“小姐,大公子和姑爷已经回后边院里去了。”
谢芫儿便起身行礼道:“那我也该回去了,今日多谢夫人的盛情款待。”
江意道:“哪里,公主特地走一趟,替我母亲祈福,理应是我谢谢公主才对。只是不知该如何报答公主才好。”
谢芫儿摆摆手道:“说这些就多余了,我也是替佛祖办事。不过夫人要是觉得我办得好,替我多多宣传,那我就感激不尽了。”
江意笑道:“有机会一定的。”
随后江意也出了亭子,亲自送谢芫儿去前院。
这头,来羡本来还在郁闷,想它精明一世,居然被人说是憨狗,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所以一直没往江意跟前去。
但好歹也是江词媳妇儿,它决定在她过门前暂不跟她计较,便还是打起精神留意着江词和她的动向。
江意有意让八公主和江词错开,来羡不甚赞同,这好不容易凑在一起了,正是擦出火花的绝好时机啊!就算不擦出点火花,那两人相互见一面总应该的吧。
这郎才女貌的,说不定一见面就来电了呢。
于是乎,来羡看见江词回后院,又知江意要送八公主走,可急坏它了,它连忙转头就往江词后院里跑去。
彼时江词回了自己的房间,在房里刚换下朝服。
怎想来羡突然来了,伸了狗腿子就蹬开了他的房门。
江词回头一看,见来羡蹲坐在门口,咧着大嘴巴哈着气。
江词就问:“来羡,你怎么过来了?”
来羡起身迈着步子进他屋里,眼神四下扫一眼,正好看见他定国侯的腰牌被他摘下放在旁边的茶几上。
下一刻来羡冷不防就冲了过去,一嘴衔住了他的腰牌,转头就跑。
江词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来羡跑出门口,回头瞅他,江词问道:“你叼我腰牌干什么?”
来羡就像当初江词在军营里丢给它一个稻草人试试它凶狠的天性一般,叼着那腰牌一阵磕牙猛甩,并发出低低的咆哮声。
江词见状连忙快步走来,道:“你最近长牙吗,需要找块木头磨牙?但这个不行,我给你换块木头。”
来羡唔唔出声:谁要你这破木头,我看你才像块木头!
江词要来拿腰牌,来羡赶紧又跑开一段距离,江词好言相劝道:“是不是小意今天给你安错零件了?来羡你别闹,这个东西可不能给你随便磨牙,你听话,松嘴放下。”
来羡哼哼几声,叼着那腰牌转头就往院外跑,并含糊地嗷嗷着:有本事来追我呀~来呀追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