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渡完以后,他都要狠狠纠缠她一番。像是在宣示他的所有权一样,蛮横霸道地吻她。
药喝完了,江意也被吻得气喘吁吁,抬手勾着他的头便主动回应他,咬他唇角,与他耳鬓厮磨、缠绵不休。
直到她快喘不过气了,才终于放开,江意呼吸凌乱,眼神湿润地看着他亦气息起伏。
两相对视着,苏薄目光牢牢锁着她,江意有些心虚,道:“你生气啊?我不知道太子殿下今晚会来。”
苏薄道:“你不是说我爱吃醋么,那我此刻应该是在吃醋。”顿了顿又道,“但我也是个讲理的人,他喜欢你那是他的事,我生你什么气。”
江意抿着唇笑。
苏薄看着她又问了一个从前问过的老问题:“你觉得他好看吗?”
江意歪头看着他,回答:“没你好看。”
苏薄眼神里深得要将她溺进去。
她心口一紧,却禁不住直了直身去亲他的额头和眉眼,喃喃又道:“不管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也好,还是站在正常的欣赏角度来看,我都喜欢你这样的。”
苏薄把她放躺在榻上,就被她顺势拉住了袖角。
江意细细道:“你别走。”
苏薄应道:“不走。”
他挥袖熄了灯,又解了外袍,便上了她的床榻。
被窝里因着有他,很快便暖和了起来。江意软软地任由他手臂将自己箍着,紧紧贴着他的身躯。
她这次是稍稍有些蘑菇汤中毒,但她控制着量,不至于对她身体造成很大的损伤,最多就是刚开始恶心犯呕,现在已经没事了,只有些虚弱。
要之前两晚,苏薄这样与她同床共枕,定是使劲与她欢好,但眼下没闹她,只是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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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意头枕着他的肩膀,暖烘烘之际,忽听他在耳畔低低道:“你可以感激他,只要不用感情的方式回应他。”
他道:“你该借靠他就借靠他,不用想着怎么还。我自会谢他还他。”
江意听来,忽而鼻尖发酸。
她额头蹭着他下巴,酸涩道:“我要你去还什么啊。”
苏薄理所当然道:“我是你夫婿。妻债夫偿。”
江意眼角发热,却是笑:“那以后我要是在外面欠了债,是不是都让你还啊?”
苏薄低眸看她道:“你可以让他们都来找我。”
江意顺口便玩笑道:“那要是桃花债可怎么办呢?”
苏薄神色幽邃,有些执拗道:“你跟我结了果,就不能再开花了。”
江意心头一动,搂着他的头便蹭着身去亲他,亲他的下巴和唇角,反被他压在身下辗转反侧地亲吻。
她衣衫从肩头滑落,露出一缕锁骨下的肚兜儿带子。
那衣襟下的一抹艳色肚兜儿惹人极了,肤色如瓷,几缕发丝贴在锁骨边。
她躺在他身下,借着廊灯,依稀可见神色迷离,唇色娇艳,随着呼吸而胸口起伏。他几乎是掐着她的腰段隐忍着没将她拆了。
她勾下他的头与他鼻尖相抵,反反复复轻啄着他的唇娇声软颤道:“苏薄,就只跟你结果。”
与他在一起后,别的男子她都只想敬而远之。这世上再没有谁能让她如对眼前这个男人这般贪恋和执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