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江意又喝了辅以药材熬制的鸡汤。
而且是一只新杀的野鸡。
苏薄炖得鸡肉都烂入汤里了,又香又浓,江意一个人也喝不完,徐铭就跟着混了点口福。
只不过才吃一两天,徐铭就受不了了,一早起来就开始流鼻血,燥得不行。
苏薄知道自己的体质不适合喝这样的汤,就一口没喝,比徐铭有自知之明多了。
徐铭捂着鼻子,长吁短叹:“唉,老了,虚不受补了嗳。”
苏薄看他一眼,淡淡道:“你缺这一口吃的,馋成这样?”
徐铭道:“天天在这山谷里吃野菜,顶多来点肉干儿,你难道不想吃新鲜肉?”
不等苏薄回答,徐铭亦看他一眼,又道:“我差点倒忘了,你吃一顿肉都能吃饱吃撑的,我哪能跟你比。呵,这小小野鸡,你当然不馋。”
苏薄:“……”
入睡前,江意依然要泡浴。
浴汤还是加了药材熬煮的,只不过却不是塑阳花叶子了,而是活血化瘀的药材。
刚泡完那会儿,她觉得暖和,但体内寒气到底淤积,没多久就又冷了下来。
晚上苏薄抱着她入睡时,两人衣衫单薄,她都能感觉到他的身体起了变化。
但他都没有再动她,也不让她乱动。
这两日的调理也仅仅是助她恢复身体体力,尽快从上次的折腾里缓过劲儿来。她体内寒毒只要未消解,寒气就始终不会散。
但药浴对她的身子是真的有用,泡过两次后,那股酸疼感消去,从骨头缝儿里挤出懒懒的感觉。
苏薄再给她上药时,她也不觉得火辣辣地疼了,但依旧觉得难为情。
江意埋头蹭着他的胸膛,身子柔弱无骨似的。
苏薄手指梳理过她的长发,柔顺地铺散在枕上。她的侧脸洁白无瑕,苏薄伸手去捧了捧,还没有他的手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