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羡道:“死心了就好,你就当是好事多磨吧。老头子嘛,谁还没点脾气呢。”
来羡瞅了瞅她,又道:“你和大魔头,昨晚真的圆房了?”
江意轻声回了句:“什么真的假的。”
来羡道:“你不是日子来了么,怎么跟他圆?难不成昨晚他不顾你身体不适,硬来的?”没等江意回答,它就又道,“不是我说你,你现在身体本来就很不好了,再不管不顾这么整,对你伤害是很大的。”
江意道:“没你说的那些。”
来羡想了想,道:“那昨晚嬷嬷到院里来,你是怎么忽悠过她们的?难不成你用这月事血当初丨夜血啊?结果你和大魔头还是没圆成?”
昨晚晓得他俩要圆房,来羡老早就跑得远远的。眼下见她怎么小日子就来了,才多嘴问了一句。
过了一会儿,江意才小声道:“圆成了,这是随后才来的。”
来羡有些惊讶,“昨晚刚完事就来的?这么准时?”
这事江意本是难以启齿,但是这次确与往时不同,她也感到有些疑惑。
来羡比她懂,她便斟酌着道:“往次日子前两三天便开始难受,这次却毫无征兆。来得突然,虽然也难受,但症状比之前明显轻了一些。”
来羡充分发挥了它一个医疗机械的角色,思忖着问道:“是因为圆了房的缘故?”
“我不知道。”江意不由想起昨晚,苏薄身体滚烫,与她缠绵的光景,顿时脸颊浮上烫意。
昨晚时间本就很有限,他总共时间不长,中途还休了一次。但他很快又重整旗鼓,只是后来嬷嬷闯进院里来,不得不及时罢止。
江意心头发悸,又道:“我只知道,那一刻感觉很暖和,由内而外,每个毛孔都舒张暖和起来。”
来羡了然,道:“是他交代给你的那时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