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散落在她的耳边和脖子上,让她浑身都有些酥酥悸悸的,江意头脑一热,就小声地问他:“要不要……我帮帮你?”
苏薄身躯微微一滞。
江意声音愈小,“我可以用手……”
苏薄深呼吸,嗓音渐渐哑色愈浓,“出嫁前嬷嬷教你的?”
江意如实道:“嬷嬷没教这个。”
苏薄问:“那是谁教你的?”
江意闷声不答,苏薄就已猜到:“来羡?”
苏薄声色有些晦涩,道:“我真不知是该谢谢它,还是该把它做顿狗肉汤。要不,明日把它做汤以后,再谢谢它?”
江意毫无底气地发表自己的看法:“那它也是为你好才教我这些,我要是、要是学会了,享受的不也是你么……”
苏薄垂下眼帘,夜色之中,他眼神看得她胸口一阵狂跳。
他道:“要教也是我自己来教,需得它多事?”
江意张了张口,喉间发出的声音轻细如蚊吟,还剩最后一点点勇气了,再问道:“那你到底要是不要?”
她隐隐看见苏薄喉结滑动了一下。
他深换了一口气,继而狠狠将她揉进怀里,几乎咬着她的耳朵不容辩驳道:“睡觉。”
江意自己松了松,可同时又有种不可名状的微微失落感。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江意闷闷道:“来羡说,反复太多次,会憋坏的。得……”
苏薄道:“得怎么。”
江意:“得、得纾解才行。”
苏薄道:“你怎知我没有纾解?”
江意愣了一下,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