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凑在一起弄这些时,来羡要么就带孩子,要么就得空坐在一旁抠抠狗脚。
像这种简单的手工活,都不需得来羡提点,江意在苏薄的帮忙下就能做得妥妥的。
花了几个晚上的时间,最后江意把做好的制动阀安在了江重烈的轮椅上。
第二天江重烈起身,自己从床上挪到轮椅上,发现很稳,都不需旁边的亲兵搭把手。
然后他就发现,轮椅竟然不肯转了。
他听阿忱说,他睡着了以后,江意偷偷来动了他的轮椅,便让人把江意叫来,道:“听说你偷偷动我椅子了?现在轮子坏了,是不是你干的?”
江意走到江重烈身后,手往两个轮子上方的制动阀一拨,拨松了去,便推着轮椅遛了遛,挑眉道:“怎么就坏了,看,这不是好好的吗?”
江重烈觉得惊奇。
随后江意教他,怎么拨动这制动阀。只要抬起来,轮子就能正常转动,压下去轮子就扣死了。
江意道:“往后爹下榻起床很稳,平时为了避免它后溜,爹也随时都能把它固定住。”
江重烈自己把玩了两回,很快就顺手了。显然他对这一改进是十分满意的。
江意道:“等回京以后,我从新给爹做一个轮椅,带机关的那种。”
江重烈回头看向她,道:“你会?”
江意挑唇道:“铁箭枪我都会,这点算什么。”
行军途中,江意并不常在谢玧面前出现,只在安营扎寨后每日过去看看他的情况。
谢玧也未曾强要求她过来,但是每每见她短暂出现时,眼底里都会隐隐溢出一种与平时不同的光亮。
也只有每日黄昏与夜幕交替之际、见她之时,是他整日里最高兴的时候。
也是他整日最期待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