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一派温良纯善道:“看样子只是单纯的太吵了。”
说着她就令左右亲兵,“那就把他带过来,把嘴缝上吧。”
此话一出,在场将领以及部分士兵们都有些怔愣,没反应过来。
只有江意的亲兵十分尽职尽责地走过去传那将领。
这些亲兵最初是江意的暗卫,怎么说也跟了江意这么久,自家主子什么心性,他们多少清楚些。
将领起初反抗,但他竟不是江意亲兵的对手,被制服住,硬是押了过来,一脚踢他膝盖,迫他跪在江意面前。
江意不喜不怒地看着他,道:“出言不逊,以下犯上,缝你你有意见吗?”
那将领怒道:“我乃一方领将,官居五品,奉命出征,众目睽睽,你安敢如此!”
江意看向军医道:“他没意见,动手吧。”
军医也有点懵:“这……如何缝?”
江意道:“往日你给伤兵缝伤口是如何缝的?”
军医明白了,侯爷的意思是,用针线实打实地缝,而不是仅仅让这将领把嘴闭上之类的意思。
于是军医埋头在药箱里很快找了一副针线。
那将领剧烈反抗,被江意的亲兵硬是按押在地。
军医毫不迟疑,过去捏住那将领的上下嘴皮子,就认真地一针一线缝了起来。
彼时江意斜靠着树脚,认真地观看,在将领的痛哼声中,淡淡道:“缝紧密一点,你看他还能叫。”
那针线在将领的嘴皮子间来回穿走,针脚细密又紧实,不一会儿军医已满手鲜血。
周遭将领和士兵也是第一次得以亲眼观摩,把人嘴皮子缝起来是何等光景。
先前放肆涎笑的那些将领和监军,都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