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利索地套上士兵兵甲,就领着来羡出去了。在兵营里的这段时间里,她已经学会在最短的时间里穿上衣服然后出营帐去做事。
来羡边往外踱着狗步边传音道:“唉哟,虽说小别胜新婚吧,但这也太狼了些。虐狗是要遭到社会谴责的。”
江意脸热,使劲瞪苏薄。
可苏薄压根不接收,帐中就只剩下他二人,他更激烈了些。
江意极力调整着呼吸,可浑浑噩噩,还是错漏了几声。
她无法自抑地沉溺了,原本推着他肩膀的手,一丝丝失了力道,手指蜷曲收拢着,捻紧他的衣。
她仰着下巴,时而回应,喉间漫开极轻细的低喃。
后她抬起手臂,搂住了他的头,与他唇齿厮磨,极尽缠绵。
大约还有一个时辰就得起身了,苏薄在她床上躺了下来,将她捞入怀中,没多闹她,在她耳畔道:“我想抱着你睡。”
江意埋头在他怀中,起伏喘息着,他的衣襟能很好地消去自己凌乱的呼吸声。
她这一个时辰睡得极安沉。
一个时辰后,外面天色犹还昏黑,营中已在调兵。
江意和苏薄如实醒来,帐中也没点灯,她站在苏薄身前,略踮了踮脚,替他抚平肩上折痕,理好衣襟,轻道:“你可以歇几日的。”
苏薄道:“等事后,有的是时间歇。”
江意道:“也罢,劝你也白劝,但你必须得当心。”
苏薄:“嗯。”
这时顾祯已在帐外等候,见得苏薄同江意一起出来,颇不自在地咳了咳。
江意若无其事地与顾祯道:“我只是叮嘱他两句,没别的。”
顾祯道:“我又没问,意意不必急着解释。”
江意:“……”
顾祯又对苏薄道:“兵马已点好,随时可出发。”
苏薄便动身和顾祯在天亮前一道离营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