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感觉自己就像他俩审的犯人。
江意一阵心浮气躁,瞬时想起来,大概唯一被他们俩看见的那次,就是鹿尘山谷里的那次吧。
她当时也不知怎么的,脑子一热,稀里糊涂就让苏薄拉她上去了。大抵是那时,她做到了自己一直以来最想做的事,所以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吧。
她想着,即便父兄后来问起,也有苏薄替她挡着。可没想到,苏薄留下她去做别的事了,至今还未归。
江意只好硬着头皮道:“那日我不是没马吗?”
江词:“你可以骑我的。”
江意:“可哥哥的马要载来羡啊。”
江词:“来羡可以给苏薄载。”
江意一听,唏嘘:“那怎么行,来羡可怕他了。你们不知道,在从京都来这里的路上,晚上在船上,他趁我睡着的时候,想把来羡丢水里让它游着来!”
现在江词可宝贝来羡了,一听,皱眉:“他竟做过如此过恶的事?”说着就拍桌,“等他回来,我非得跟他理论。”
江意配合地点头,这才成功地蒙混过关去。
后来终于有苏薄的消息传回,江意偶然从父兄那里得知的,说是他已经在回夔州的路途中。照传回消息的时间以及行程的大概估算来看,应该再过几天就能到了。
江意想着,苏薄到的那日,想去城门口迎他。定然不是同父兄一起去,她自己可以偷偷去。
他不是很久没见自己穿裙子了么,那日她便穿裙子去。
江意坐在妆台前,摆弄起胭脂。她素指拨弄着胭脂盒,不知不觉便有些走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