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厮杀依然十分猛烈,江意同苏薄一起,均加入了杀斗中,一路朝她父兄所在之地杀去。
期间来羡帮江意挡了一支飞箭,一横身,那箭矢恰好射在了来羡的侧腹处。
江意回眸一看,惊慌叫它。
来羡转了个身,唏嘘道:“大魔头给的这软甲,还算派上了用场。”
那箭支并没有伤到它的皮毛,而恰恰被软甲的缝隙给卡住了。
苏薄随手抽来那支箭,反手就射穿了两个西夷兵。
骑兵分散各处应敌,苏薄带着江意总算接洽到了江词。
当时江词已经快认不出个人样儿了,见得苏薄大舒一口气,可转而见到苏薄身边一身士兵打扮的江意时,那口气岔在了胸口,吼道:“你来干什么!”
他这一吼,江意满腔火气就也被他给点燃了,突然也朝他怒起回吼:“叫你们别进来,为什么不听!”
江词气势上莫名竟输她一截,反被她吼得一愣。
江意顺手就扳动随手的木制箭枪,稀疏平常地解决了攻过来的两个西夷兵。
她狠擦了一把眼角,脸上血痕斑驳,恶声道:“你们什么时候让人省心过!反正担惊受怕的那一个,从来都是我!”
江词嗫喏了一下,忽然竟接不上话。
那头,西夷兵见己方已经压不住西陲军的气焰,反而渐渐势败不敌,其首领便立刻召集残部准备撤退。
苏薄把江意留在江词这里,低低不容辩驳道:“就在这好生待着。”
说罢不等江意回应,他立马就如风一样往前掠去,很快与镇西侯会和,将西夷残兵进行清剿。
镇西侯今日不知杀了多少敌兵,仿佛刀都杀钝了,苏薄亲自杀过去,使得他总算能停下来喘口气。
江意隔着树林密荫,看见他雪剑翻飞,所至之处,无人能活。
镇西侯与他说了什么,两人配合得相当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