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软得娇媚,呢喃道:“我也不知道,但就是想碰你。”
苏薄顿了顿,深吸一口气,低低道:“我也想碰你。我甚至想……”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但是她知道他说的什么。
因为她感觉到了。
感觉到一股势头,压抑了很久,却一直蓄势待发。
她张了张口,眼角因堆砌的情意而有些悸烫,听见自己的声音道:“如若你想,也可以。反正我也打算嫁你,如若最后嫁不了你,也不会想再对别人这样。”
她知礼义廉耻,只是她不再做曾经的那个不得善终的大家闺秀,她比以往更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他将她狠狠拥着,埋头在她肩窝里,即便她这样说,他听得浑身骨头都在发痒,浑身血液都有些沸腾,他也仍是在拼命忍耐。
他感受得到她的心意,她的声音真好听,她身上真香……就像饮鸩止渴,一边想靠得更近,一边又不得不强迫自己止步。
最终,他在她肩窝里深喘了几口气,嗓音哑得不成样子,道:“等你嫁我后,我再对你为所欲为。如若最后你嫁不了我,也休想嫁给别人。”
江意弯着眉眼含笑,那笑意美得勾人心魄,轻声细语如梦呓般动情地唤道:“苏薄。”
她手指抚到他的伤疤,一道道,在心里暗自数了起来。那种感觉很奇特,是一种夹杂着心疼的悸动。
后来,她头靠着他胸膛,不知何时就再睡去了。
后半夜里果然还有打雷,江意熟梦中竟也隐隐能听到,她下意识地往男人的怀中蹭了蹭,手臂紧紧环上他的腰。
等第二日醒来,外面天色已亮开,江意发现床榻外侧已经空了,仿佛他昨夜根本不曾回来过,只是自己做了一场有关他的梦。
她一时侧身卧着没起身,伸手抚过床榻外侧,上面似残留有他的气息。
她又知道不是梦。
外面的天阴沉沉的,昨晚虽打了一晚的雷,但是雨点却没有降下来,也不见阳光,风显得有几分闷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