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薄终于才不再看了。
江意转头去拿药膏,又道:“你不许去动,也不许再问,那东西自要原封不动地还给太守夫人。”
她走到苏薄面前,抿唇道:“手伸出来。”
如果忽视太守夫人送这药膏来是干什么用的,药膏本身的效果还是不错的。
她细白的手指勾出一些,低着头,动作顿了顿,还是轻轻拿过苏薄的手,将药膏抹在方才被夹伤的手指上。
苏薄看见那只小巧的指头,指甲淡粉,十分莹润漂亮,就在他眼皮底下打着转儿,绕得他心痒。
抹完了药,他也不再耽搁,起身出门,道:“你先休息一会儿,需要买什么东西上船的,现在可命人去置办。”
他走到门口,脚步顿了顿。门外午后阳光明媚,衬得他身姿英长,他回头看她,道:“别想着再逃,不然我就……”
他似乎也没想好具体的收拾办法,停顿了一下。
江意没打算再逃,她的路都被他给切断了,要是不跟他走,自己还得重新去准备,费时费力。
但听他这样说,她还是鬼使神差地接了一句:“就怎的?”
苏薄道:“就跟你做饭。”
江意懵了一下:“做饭?”
苏薄:“生米做熟饭。”
江意脸腾地一下又红透,在他看来真真娇美明艳,她嗔怒道:“浑球!”
苏薄领了她的骂,然后神清气爽地走了。
他走后,江意被他气得一时也想不起要置办些什么东西,索性先躺下午憩一会儿。
只不过,江意将将躺下,怎知苏薄又去而复返。
江意顿时鲤鱼打挺从榻上坐起来,警惕地看着他,道:“怎么还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