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眠眠想了想,不是多值钱的东西,但要说一点都不值钱吧,又有点值钱。
才出酒肆没多久,她们三个就被人给盯上了。
可不就是先前酒肆里偷鸡不成蚀把米的那几个江湖人。
江湖人除了盯上女郎和那醉酒的姑娘,果然还盯上了穆眠眠的匣子,同伙还相互之间商议道:“我看他背的那匣子,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值钱玩意儿,先弄过来瞧瞧。”
女郎就对穆眠眠道:“看吧,我没说错吧。”
最后几个男子围上来抢穆眠眠的匣子,被穆眠眠用匣子打得痛惨了。
那几人瑟缩在墙角,有的捂头有的捧脸,还有的抱着手脚,要么破了皮挂了彩,要么淤青肿得老高,个个痛得长吁短叹。
穆眠眠手撑着木匣杵在地上,问他们:“够了吗?还要不要再来几下?”
几人把头齐刷刷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连连求饶道:“够了够了,够够的了。”
说罢,见穆眠眠没有再发难,几人忙不迭爬起来就跑了。
后来,穆眠眠和那女郎就坐在路边,醉酒的姑娘靠着女郎睡得香甜。
时至半夜,头顶月亮爬得老高,月色照得朦胧。
女郎直摇头唏嘘,道:“喝成这样,要不是遇到姐姐我,恐怕等明朝醒来遭谁欺负了都不知道。”
穆眠眠转头看女郎,发现她除了是个猎人,偶尔也捡捡迷路的小白兔。
女郎也回头看着她,还抛了个媚眼,道:“我叫鸢尾,弟弟叫什么名字?”
穆眠眠想了想,道:“那我就叫木棉吧。”
女郎道:“这也太随便了些。不过名字么,就是让人叫的,不管什么名只要我叫你你答应就成了。”
一听就不是真名字,但聪明人往往都不会追着往下问。
后半夜小白兔姑娘终于醒了,果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鸢尾给她讲了个大概,姑娘方才后知后觉。
姑娘握紧手中剑,愤世嫉俗道:“下次要让我再遇到他们,定要削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