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和阮阮需要休息,姬无瑕也没逗留多久,随后就离去了。
去之前,她先把阮阮抱给乳娘喂好奶,再送回来放在陆杳身边。
苏槐就守着他们娘儿俩,看着一大一小熟睡了去。
等陆杳将养几日,整个人复原了不少,姬无瑕整日都来陪着她,抱着阮阮不舍得放手。
姬无瑕眉飞色舞道:“刚刚我来时,看见你男人,啧啧啧,女儿梦落空了,他看起来就像一只斗败的公鸡,简直不要太爽。”
苏槐这几日忙着朝中事,不声不响地过了几天后,等这天他闲下来,在房里陪了陆杳一会儿,又嫌弃地看了一会儿自己的小儿子,然后吩咐外面的随从道:“去把平日院子里照顾的嬷嬷都叫来。”
陆杳道:“叫她们干什么?”
苏槐道:“我要好好过问一下,是不是平时没有照我说的做。”
陆杳道:“所以才没能生个女儿是吗?”
果然嬷嬷们还是了解他的,想当初她不以为意时,嬷嬷就提醒她还是配合一下,免得这狗秋后算账找茬儿找到她们头上来。
陆杳便道:“你堂堂相爷说的,她们岂会不照着做?她们不光照做,还时时提醒着我一起做。与其在别人身上找原因,你不如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苏槐道:“我身上有什么原因?”
陆杳道:“毕竟是你撒的种,自己撒的什么种自己不知道吗?”
苏槐道:“我撒的什么种我不知道,你知道吗?难道它在你肚子里还会跟你说是个什么种吗?”
陆杳冷笑道:“种豆得豆,种瓜得瓜,总不能你种了葡萄得到的却是芝麻。”
苏槐道:“难道我听到他叫我爹爹也是假的吗?”
陆杳道:“他真要是叫你一声‘爹爹’,你敢答应吗?”
别说孩儿还在娘胎里的时候不可能,眼下才出生几天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