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眠眠站在厅上,瞅了瞅她爹,又瞅了瞅她娘,道:“我见他欺负一起玩的人,我劝他他不听,就只好让他也了解一下那滋味。”
行渊道:“往后不必去与他们交往。”
眠眠道:“爹爹,你是不是生我气了啊?”
行渊也看着她,神色平和,道:“你们认知不同,待人待事的感受和看法不同,不必非要强求着做朋友。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
眠眠似懂非懂,道:“爹爹不是在生我气吗?”
苏槐也还在厅上没走,他就相当直接了,道:“他们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你要看清自己的身份,一些凡夫俗子,配做你朋友吗?”
眠眠眨眨眼,道:“可朋友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啊。”
苏槐道:“那你弄清楚什么是朋友没有?”
眠眠道:“我以为我弄清楚了,可姨父舅舅这么说的话,我好似又没有弄清楚。”
然后苏槐还教她道:“往后再遇到这种事,要想着解决后顾之忧。你不光要让他了解一下那滋味,你还要在让他了解过后,不敢去向他爹娘告状。”
眠眠问:“那我应该怎么做啊?”
苏槐道:“告诉他,他要是敢回去告状,见他一次弄他一次。”
眠眠道:“他要是不听怎么办?”
苏槐道:“你弄他两次后,你看他听不听。”
虽然平时很多时候姬无瑕跟苏槐都意见不合对着干,但不得不说,在收拾人这一块,两人还是不谋而合的。
他总不会是在害眠眠,只是教给她一些解决后顾之忧的直接办法,故而姬无瑕也没有跟他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