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槐道:“我还有事,没空跟你闹。”
狗男人自己也知道,要是不快走,他决计会被揍一顿。
晚饭时,两人在膳厅,苏槐给她布菜舀汤。
两人这些年一点没变,不管怎么吵吵闹闹,就算是前一刻打得激烈,后一刻到了饭桌上,苏槐也依然是毫不受影响地该夹菜夹菜该舀汤舀汤。
陆杳则毫不受影响地该吃吃该喝喝。
陆杳吃了两口汤,道:“你最好收起你那乱点的鸳鸯谱,人都哭到家门来了。”
苏槐道:“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两姓结姻不是好事吗?”
陆杳冷笑两声,道:“人家女儿才三月半,你指给一个三岁半的小子,你打算让他们怎么择日成婚?”
苏槐道:“指腹为婚的都有,少时结姻很奇怪吗?你我不就从小订婚吗,我真后悔少时没有早点遇见你,否则我少时就把你娶进门。”
陆杳:“……”
陆杳换了口气,道:“三岁半都还没断奶,这喜酒怎么喝?”
苏槐道:“把喜酒换成喜奶很难吗?”
陆杳想,要不是她还没吃饱,说不定一碗就扣这狗男人头上去了。
用过饭以后,她就进了苏槐书房,把书桌上摆着的那一本本指定的婚约文书给丢进炉子里烧了。
她丢的时候,苏槐也没阻止,就站在门边看着。
陆杳太知道这狗的心态了。
她烧他的文书他一点不心疼,可她要是不烧,他也真能把这些指婚文书给派出去。
反正他就是闲得发慌、见谁就咬,她要是肯管他,他也乐得收敛几分让她管。
到就寝时,狗男人就又压着她亲亲啃啃、缠缠绵绵。
然后陆杳就发现,狗男人开始防着她了,怕她采补,并不一下子将精元气全部释放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