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儿子眼下还听不懂这些。
这狗嘴真是什么都能往外说。
陆杳选择无视他,他又道:“你现在是有家有室的人,出门在外,要注意着点。”
陆杳道:“怎么注意?”
苏槐道:“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要是敢来接近你,我会让人杀了他们。再有,你多想想我和儿子,心里要念着这个家;顾家的人哪个不是归心似箭。”
陆杳道:“我这还没走。”
苏槐道:“我这是先提点你,以免你出去以后,就忘了你还有个家。”
他眼看着陆杳收拾好,苏槐就叫了嬷嬷来,把如意递给她,道:“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陆杳回头就见他起身朝自己走来。
他那眼神看得她心头发毛,陆杳就晓得,要是不把这狗喂饱,他是不会放她出这个门了。
狗男人欺上来,亲得她情浓耳热之际,她不忘道:“一会儿要启程,不许脱我衣裳弄乱我头发。”
不然又得花时间来重新整理。
他对此也是经验丰富的,以往在外面时,什么地方都来过,完事了以后照样人模狗样地在外行走办事。
苏槐把着她腰肢就将她往上提了提。
苏槐一把挎了她的衣襟。
陆杳胸口一凉,就遭他一手掐住了。
她咬牙骂道:“苏槐,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苏槐道:“我脱了吗,你衣裳不还挂在你身上吗?”
是挂在她身上,只不过衣襟松松垮垮地挽在她臂弯里,裙摆被捞起堆簇在腰间,他似上瘾了一般,又狂又野。
陆杳感觉桌子都快被他干翻。
他埋头在她怀里,浑身绷紧,非常有力,从她胸口一路啃咬至她脖子。
他太狂浪了,陆杳受不住,踹他两脚。
鞋子也给蹬掉了,罗袜松松地挂在脚脖子上,没晃荡几下,就轻飘飘地掉落在地上。
露出过分洁白的脚,微微蜷着脚趾尖,因为用力而呈粉红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