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头青丝瞬时在枕畔散开来。
这吻比方才更激,吻得姬无瑕晕头转向的,只觉自己化作一滩绵绵春水,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时至今日,他再也无需克制,她已名正言顺是他的人。
姬无瑕耳根脖子一片湿热,都是他在亲吻。
她忍不住哼出声,他也没停,反而更步步紧上。
身上的嫁衣也不知是怎么被挑落床头的,与他的吉服缠在一起,跌在床外的脚踏上,红艳艳一片,似花团锦簇,热烈繁盛。
床帐里隐约露出雪白的肌肤,被压在男子身躯下面。
情浓意动,呼吸里都是缠绵悱恻。
行渊早就到了失控的边缘,怎禁得住如是勾缠,他一边亲着她,一边身躯狠狠碾着她过于白皙的身子,将自己送了上去。
烫意烫出了她一身细汗,似回南的天,潮潮的,又软绵绵的。
姬无瑕本以为像行渊这么克制的人,新婚洞房夜的时候,少不了是要自己积极主动些的。
可她完全没有想到,行渊比她想象中要干柴丨烈火千百倍。
以至于,她都完全融化在他的热情里。
她迷着双眼,看着眼前的男人,就觉骨头都酥透了。
这种情愫,个中滋味,比以往她热衷的任何武功都是不同的。
难怪刘寡妇说,男欢女爱,是世上最美妙的事。
不过杳儿说得对,话本子上面说女子第一次痛得很那都是对于弱不禁风的闺房女儿而言的,像她们这种常行走江湖的人,这点痛感当真是不值一提。
亏姬无瑕还做了些心里建设,真等这一刻到来的时候,才发现完全没必要。
痛完全算不上痛。
那感觉从感官上来讲算不上好受,只是她心里情愿,便觉这确实是一件十分美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