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瑕哆道:“够了啊,你们懂什么。”
小童道:“我还知道,姬大侠从来不打扫院子的,但只给公子打扫院子!还有还有,姬大侠很少下厨的,但回来要下厨的话只给公子做吃的,虽然做得都很难吃!”
姬无瑕万没有想到,她居然有一天会被这群稚子给挨个揭了老底,这让她的老脸往哪搁。
姬无瑕道:“你们再说,再说明天我不带你们玩了啊。”
小童们一听,全部打住,眼巴巴地望着姬无瑕,道:“那我们不再说了。”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再说与不再说有什么区别。
薛圣就道:“要不是上回姬丫头伤重,行渊那小子恐怕还不会这么着急。这么多年来,能让他着急的事情还真不多。
“当时我就知道了,这事多半是有戏。现在事情挑明了,也算是因祸得福。
“行渊虽然是阿杳的三师父,是年长些岁,但也不是像我们这样的老头子。他还风华正茂,再说男未婚女未嫁,这都没什么。只不过你们一个是阿杳最要好的朋友,一个是她的三师父,她不介意就好。”
姬无瑕原本还有些忐忑,但没想到薛圣这么通情达理,讲得头头是道,不由放宽了心,应道:“薛大夫说得是。”
这些儿女情长的事,只要不落在薛圣自己头上,他当然看得比谁都开,道理也比谁都会讲。
反正这世上,为男女情事所困之人比比皆是,而像他这样清醒理智、不坠入其中的人才是少之又少。
在他认为,只要不沾这事,人这一生得少多少麻烦、添多少自在。所以何必那么想不开,要去自寻烦恼。
苏槐却道:“她把你当好姐妹,你却一心想当她三师娘,她怎么会不介意。”
姬无瑕哼笑道:“你挑拨也没用,我看更介意的人是你,不过你越是这样,我就越高兴。”
苏槐道:“就你那点心思,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你还以为藏得紧,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姬无瑕顿时就怒了,道:“狗贼,关你屁事!”
苏槐道:“那倒不必,你的屁事与我何干。”
一言不合,要不是薛大夫和小童们还坐在桌边,姬无瑕能当场跟苏槐掀桌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