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想,这事儿要是换个人,还真干不出来。
别人家要是有谁中个什么毒对什么过敏了,只怕是又要请大夫又要嘘寒问暖的,也就苏槐这畜生,将她这症状与中春丨药相提并论,并逮着一切空子只为满足自己的私欲。
陆杳道:“宫里一堆的事等着你去收拾,你就不怕文武百官趁你不在,连夜进宫搞出什么事情来?”
苏槐道:“他们先有胆子出家门再说。你跟我在床上,脑子里不想着我,却是想着别的人?”
陆杳架不住他狂浪,但还收拾不了他了么。
她双腿缠住他,趁着狗男人忘乎所以之际,冷不防提气一翻身,速度又快,动作又果决,直接就把狗男人按了下面。
他发丝铺在枕上,那张脸真真是霍乱人心。
他试图又翻身压回来,却被陆杳钳住肩膀,扭身紧紧抵上去。
“苏槐。”
她缓缓俯下头去,在他颈边闻了闻,又凑到他下巴闻了闻,与他呼吸混在一起。
苏槐低低问她:“好闻吗?”
陆杳勾了勾嘴角,应道:“好闻。”
她能闻到了,床帐里都是他的气息,他的头发丝、他的呼吸、他的皮肤都有着久违而又熟悉到了骨子里的味道。
温存片刻,陆杳忽然开始一边压榨他一边看着他的脸,苏槐怎能抵得住,那眉间眼角都是让他舒服得发疯的快意。
没多久,陆杳就将他精气榨出来了,她长叹一口气,只觉丹田积攒的内力浑然又温暖。
陆杳声色还有两分沙哑,别样的妩媚慵懒,道:“好了,现在可以去干正事了吗?”
大抵狗男人是不满她这么速战速决,又把着她的腰往下套几下。
陆杳不准他再野,两人意见不和,扭着扭着就在床上打了起来。
最后苏槐被陆杳一脚踹下了床。
苏槐弯身随手捡起床边的衣裳来穿,道:“看样子确实药效过了。”
再纠缠下去,那就不是快不快活的事,而是挨不挨打的事了。
苏槐去冲澡更衣,让嬷嬷往浴桶里备水给陆杳一会儿用,又叫后厨准备吃的,而后他才动身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