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瑕简直想找个床缝钻进去,道:“那些都是说着玩的。”她闷闷又道,“你别提了,我都无地自容了。”
行渊道:“好的不学,坏的也不见怎么学得会。”
姬无瑕道:“行渊师父,你可以质疑我学的好坏,但你不能质疑我的学习能力。你想,当年凌霄师父可都没正式收我为徒,我如今都成江湖大侠了。”
行渊道:“你很聪明,那你在纠结什么?”
姬无瑕沉默了一会儿,莫名其妙地被他引导着说了出来:“我在想你说的多接触,是怎么个接触法。”
话一出口,又怕他觉得自己别有邪念,连忙又道:“我可没多想哦。”
行渊道:“你不妨展开联想。”
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天都要亮了。
姬无瑕一晚上没怎么睡,净在回去的路上补瞌睡了。
虽然与行渊同处一辆马车,但她感觉比起同躺一张床,突然就觉得同乘一辆车变得自在了许多。
她直接就在侧边的软垫上躺着睡。
睡着睡着,马车往一边颠簸时,眼看着她就要滚下来,行渊探身便去扶了扶她,避免她摔下。
她张开惺忪睡眼,看了看行渊,道:“我没事啊,我稳得很,再颠我也不会滚下去的。”
行渊扶着她头就让她枕靠着自己睡。
姬无瑕瞠了瞠眼,后来眼皮又慢慢地沉了下去。
也亏得在行宫里的两晚与他共躺一榻,牵过了手,还抱过了,好像眼下枕在他怀里又没之前那般太紧张拘谨的感觉。
姬无瑕迷迷糊糊地想着,肯定是她太困了。
行渊手臂绕过她脖前,一直虚虚松松地圈着她肩膀。
他是当真怕马车颠簸起来把她从软椅上甩下去。
因而他一边支着额头闭目休息之际,如遇车身摇晃,他便会扶着她肩膀让她更好地枕着自己。
回到京都,朝中便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起新皇登基仪典。
那些天,行渊忙得不见踪影,姬无瑕早晚能见到他一面都不错了。
她上街去,走哪儿都能听见百姓们兴致勃勃讨论大殿下即将登基的事,有心情她就凑过去听两耳朵,没心情就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