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绥道:“方才公子没有说得很清楚,蓬莱历代的皇后都出自容家。”
姬无瑕有些咋舌,道:“难怪之前探到的关于容家的消息很少,并且他们都有些避讳,照这么说,容家算得上是一个超级世家大族了。”
阿绥道:“这么说也毫不夸张。”
姬无瑕想了想,问道:“皇后既然不是行渊师父的母亲,那他的母亲是不是也是容家的人?”
阿绥笑了笑,道:“这些事知道得太多,对姬姑娘而言也不是好事。”
姬无瑕摆摆手,道:“不方便说就算了,就当我没有问过。”
阿绥随后也离开了,留下姬无瑕自个坐在廊下想,她过往的事情,行渊都总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而关于他的过往,她却是一无所知。
也不是出于一种非要公平的心态,只是他的过往人人讳莫如深,她不知道他曾经历得多艰难,才养成了如今这般冷冷清清的性子。
今日行渊虽然没有松口要把宿七还回来,可姬无瑕发现,等下次她出门时,随她的人已经又换回成宿七了。
后来姬无瑕在街上遇到一个老头,当街站在铺子前叉着腰跟铺子里的人吵嘴。
姬无瑕凑过去一瞧,那老头穿得倒还体面,一嘴的白胡子,精神头好,跟铺子小二争得胡子直抖的。
老头道:“我买你九十八文钱的东西那就是九十八文的东西,你作甚非得要凑我一百文?你这是强买强卖!”
店铺小二也是面红耳赤的,道:“也就两文钱的东西而已!你这老头,九十八文都买了,还差那两文钱吗?一百文凑个整儿不好吗?做生意不都是这样!”
老头气冲冲地叉着腰道:“我就是不想要那两文钱的东西!我只要我自己买的,你强塞给我的我就不要!”
这一吵闹,引来了不少街边的路人。
有说老头太计较的,也有说铺子做生意太奸的。
姬无瑕听了两耳朵,关于钱这个东西,这可太能引起她的共鸣了。
她道:“别说两文钱了,就是一文、半文,那也不能随随便便稀里糊涂地给花掉了。关于钱的事儿,能这么草率马虎吗?”
老头一听有人帮衬,非常赞同,激动地合掌道:“这位小兄弟说得再对不过的了!这不仅仅是两文钱的事,这更是对钱的执着和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