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衣裳布料撕裂的声音,他手里径直撕掉了她的底裙。
陆杳眼角潮起,她又捧起他肩上另一缕湿发,随着那发梢上凝结的水珠滴答落进了炉子里,有力的手掌亦把着她腰往下压。
那炉子里滋溜一下冒起一缕青烟,火苗闪烁了一下。
她的手指抚摸到他的发根头皮,让他舒服得头皮发麻,手里动作也极是沉着有力,将她下压得与自己全然相容、紧密相贴。
陆杳眉心轻攒,收腿便紧紧缠住他。
陆杳一边帮他烘干头发,狗男人就一边掐着她身子。
发梢上的水滴胡乱滴在炉子里,时不时就有滋溜声。
陆杳趴在他肩上,忍不住时吸了口气,咬他一口,道:“贱丨人,先把头发弄干。”
苏槐来得更凶,道:“你弄你的,我干我的。”
到后来,陆杳冷不防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看见他那眉间眼尾,皆是汹涌情潮,给他那张妖美的脸平添几分勾人心魄的欲感。
陆杳看着,不否认被他勾得死死的。
他舔了舔唇,来亲她的唇瓣。
唇齿间,他听见陆杳娇声细细问他道:“苏槐,很舒服吗?”
苏槐哑声道:“欲仙丨欲死的舒服。”
她听来不由微勾嘴角似笑非笑,搂着他回吻他,又亲他下巴,一路往下。
她扯开他的衣襟,与他肌肤相贴时,浑身软若无骨地往他怀里钻,那腰若细柳,春风间摇曳得像水中荇草一般,缠撩极了。
她的衣衫松松垮垮地挽在手肘间,眼神似乎能滴出水来。
她醉心于看他的表情,轻声问道:“你呢?”
她是不能体会男人的感受,只能看他神情是否快活。
她想让他快活。
却不知,她简直让人快活过头了。
苏槐身上肌理绷极,道:“以后我死也要死在你身上。”
陆杳眼角绯然,笑道:“只怕那时候,你都已经老得不行了。”
话音儿一落,他再绷不住,狠狠压向她。
他顷刻又翻身就把她压在兽皮毯上,陆杳那几下又把那虎狼势头唤醒了。
那细白匀称的腿在兽皮毯上蹭着蹬着,将兽皮毯给蹬皱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