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许久没沾他,他又猖狂,不免有些吃力。
苏槐掐着她的腰压向自己,狠狠厮磨,要将她钻透。
陆杳埋头就靠着他肩膀,苏槐让她缓了一缓,她稍有适应,本能地扭了扭腰,张口就在他肩上不轻不重地舔咬了一下。
下一刻,苏槐掐着她的腰把她压在桌上便开始发狂。
陆杳手极力抓住桌子边缘避免桌子晃动,被他亲得云里雾里,身体的感受极大地刺激着她的感官。
这狗男人是想她想狠了,一旦让他沾上手,只管将她尝个够。
陆杳吃不消,忍不住想发出声时,便一口咬住他肩膀。
房里一时间春潮汹涌,旖旎狂浪。
陆杳轻声叫他,尾音儿都是打颤的,别有一番销魂滋味。
她微张着口,极力调整自己紊乱的呼吸。
在他吻住她的嘴唇之际,终是喉间溢出一声低吟,那媚骨缠绵的况味,叫得让他兽血沸腾。
她觉得这野男人疯了。
他手臂卷起她的腰身,将她从桌上揽起,她手脚并用几乎是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他狠狠往深了钻磨去。
陆杳偎在他怀里,头靠在他肩膀上,随他起起伏伏。
她将他搂得极紧,实在难耐时,便抬了抬下巴去亲他耳朵。
眼里的那股令人心悸的潮意,随着他的动作而一荡一荡,将她眼眶熏得持续发热。
她当真想他极了。
否则又怎会这般失控。
只是再怎么放纵,也不能全然不顾形势,她脑子里始终拉着一根弦,后来陆杳咬着他耳朵蓦然道:“该走了。”
苏槐哪肯休,转而又把她按在墙上,继续疯狂。
这屋子四面八方都被人围了起来,陆杳听见了,她就不信这狗男人没有听见。
紧着屋顶发出轻细的啪嗒一声,陆杳仰着头,迷乱的眼神朝屋顶看了看,上头有东西。
紧着便是“咕咕咕”的声音。
陆杳吁了口气,原来是黑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