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气势,是恨不得一口一口把她吞了。
陆杳呼吸都乱了,把头偏向一边。
她有感觉,彼此都能感觉得到,可她在这一刻,就是不想面对他。
苏槐将她耳珠舔弄够了,方才松口,没再继续进犯,只是俯头在她颈窝里,尽力平息。
两人许久都不说话。
最后,苏槐先开口,鼻尖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声音哑得不成样子,道:“我没乱动,就只是亲一下。”
她听来心口发麻,也没了火气踹他骂他,只道:“你起来。”
苏槐道:“今晚我就睡这里。这寒玉床也可以给我镇痛。”
陆杳还有些飘忽地问:“那我睡哪里?”
苏槐道:“你也睡这里。我睡外侧,你睡里侧,我不动你。”
寒玉床给他降燥镇痛,却也是真的。
最终,陆杳道:“你先起来。”
苏槐道:“你答应了吗?”
陆杳道:“你不许得寸进尺,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苏槐道:“好。”
顿了顿,他又道:“我若极想抱你亲你的时候呢?”
陆杳道:“那就别想。”
苏槐道:“等你愿意我再抱你亲你。”
陆杳不想再多纠结这个问题,闷声道:“起来。”
苏槐终于松动,略略撑起了身,她立马便往里滚去,躺在里侧,拿背影对着他。
那满头青丝在枕上,又柔又顺。
苏槐起身熄了灯,在外侧躺下,看着她侧着身的身影,身量曲线婀娜极了,他舔了舔嘴唇。
方才就亲那两下,着实有点意犹未尽。
不过能让他住回这房里与她同床共寝,已然是很大的进步了。
当天晚上,他果真十分规矩,没再对陆杳动半分。
只是陆杳许久都未曾入眠。
等她冷静清醒过来以后,才觉这狗男人总能够见缝插针地趁虚而入,等她平静以后再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