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道:“你揉药揉到了我脚背上吗?”
这狗东西得寸进尺,分明揉她脚脖子揉着揉着开始摸她的脚!
苏槐道:“不行吗?”
然后他又摸了两下,又小巧又光滑。
那细嫩的皮肤底下,可见隐隐的青色脉络,他把玩着就有些爱不释手。
陆杳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可抽又抽不开,气极冷笑道:“堂堂相爷,偷摸人脚,你恶心不恶心!”
苏槐道:“恶心?”
没等陆杳说话,下一刻,她便明显感觉有温热的触感落在她的脚背上。
陆杳顿时头皮都麻了,咬牙道:“苏槐,你有病吧!”
苏槐道:“你是一天两天才知道我有病吗?你浑身上下,我都亲过舔过。”
陆杳一听他那心安理得的语气就心里沉得慌,道:“今时不同往日,你到底是有多不要脸,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苏槐道:“你觉得不同,但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同。我还是同往日一般爱你。”
陆杳被他噎得一时说不出话。
半晌,她才冷声道:“也不知道朝堂文武百官还有天下人知道堂堂一代奸相,竟做这等下作之事,会是个什么反应。”
还能是什么反应,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要是外面的人见到狗相竟亲吻一个女人的脚背,肯定嫌弃又不可思议:噫,没想到他居然是这种人!
苏槐道:“你要是想邀请他们来看,也不是不可。”
陆杳使劲抽脚,将他腿上衣裳都蹬乱。
苏槐捉着她的脚,慢条斯理地给她穿上鞋袜。
他抬眸看着她,忽问道:“你气我亲你还是气我做下作之事?”
陆杳愣了愣,嘴上道:“你但凡要是做个人,我们都能有话好好说、有事好好谈。”
苏槐道:“我做个人你就愿意跟着我吗?”
陆杳:“……”
一句话被堵死,跟他压根就没法好好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