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问:“姑爷,喜欢还可以手拉着手吗?”
苏槐道:“不仅可以手拉手,还可以脚勾脚。”
小童想了想,理解不了,问:“怎么能在手拉手的同时再脚勾脚呢?”
苏槐道:“睡觉的时候。”
小童又想了想,角度清奇地道:“姑爷,是不是挨着睡觉的时候拉左手,就只能勾左脚啦?”
苏槐道:“不一定,你可以拉右手,也可以勾左脚。”
小童更迷糊了,道:“这能同时完成吗?”
苏槐道:“你还可以拉双手,勾双脚。”
陆杳黑着脸,拽着苏槐就转身往小院那边走。
小童在身后好奇地问:“姑爷,你是怎么办到的?”
陆杳道:“苏槐,你再乱叫,你干脆去跟他们手拉手、脚勾脚睡!”
苏槐道:“我教了吗,是他要问。”
话音儿一落,身后小童还十分应景而且执着地问:“姑爷,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呀?”
陆杳没好气道:“他一问,你就非要说得这么清楚吗?朝堂百官怎么不知堂堂相爷竟这么喜欢给人答疑解惑?”
苏槐道:“你怎么知道他们不知?我通常都会让他们死个明白。”
陆杳道:“那你要不要回去,跟他们睡一屋,再好好地言传身教一下?”
苏槐道:“言传身教?我不压着除你以外的别人睡,也不让除你以外的别人压着我睡。”
陆杳:“……”
狗男人什么时候跟人比下限比输过的,陆杳也就不说了。
过了一会儿,陆杳换了个话题,问:“近来你都与我师父说了些什么?”
平时她大师父不在谷中,三师父又远行了,药谷里除了童子们,就她二师父一人,有时候连个说话的都没有。
现在苏槐一来,二师父留他说话,陆杳也理解。
只是两人隔着辈吧,有这么多的话聊吗,有时候白天,她师父留苏槐一说话就是一两个时辰。
以至于现在,她师父看苏槐的眼神,都好像在看半个儿子了。
之前几日称呼还是“贤侄”,今个称呼就变成“准贤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