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些将军早上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身边睡着个男人,别提有多刺激。
将军们提着裤子就骂骂咧咧往外跑,见着了同僚,都一副难以启齿的郁闷样子。
最后大家伙收拾整齐,颇有些丢人地埋着头匆匆离开了楼里。
现在好了,相爷自己玩男宠,也让他们跟着玩了一把。
当晚稀里糊涂,第二天又走得匆忙,再回想起来的时候,有些将军们啥感觉也没有。
个别还有点印象,同僚都问他什么体验,那将军良久憋出一句:“伺候倒是会伺候人。”
大家又不得不再度调整自己的心态。
玩个男人算什么,有相爷顶在前头,相爷身边的男宠还老是换呢。
都是在朝为官的,一些权贵们玩的花样百出,他们也都知道,男宠在权贵圈子里其实是十分常见的。
有了这样的自我麻痹过后,将军们就又宽了宽心。
然而让他们崩溃的是,他妈的他们都渐渐能接受男宠这回事了,却发现相爷已经不玩男宠了,身边居然换成了个女人!
这都是后话。
眼下,苏槐回到宅子里,一进院中,房里还亮着灯。
暖黄的光透过门扉溢了出来,将院子都衬得十分朦胧静谧。
他推门进去,见着陆杳还没睡,还在弄她的那些药材。
她制了一些药丸,正分类摆在案台上。
有的用小火炉,文火慢烘,将药丸里的水分给烘干。
他不回来的时候,她可忙着呢。
他回来以后,她甚至都没空抬头看他一眼。
陆杳知他回来了,他甫一进院子时她就听见了他的脚步声。
苏槐推开门,冷风灌了些进来,陆杳动了动鼻子,道:“今晚应酬得开心吗?”
苏槐道:“开心我会这么早回来吗?”
陆杳道:“你身上的脂粉味这么重,没道理不开心。”
苏槐抬脚走进来,道:“你鼻子倒是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