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槐见哄她不好,也跟着就原形毕露了,意见很大道:“你为什么对我没有怜悯和同情?”
陆杳道:“你哪里值得我怜悯同情?”
苏槐道:“我经常受伤。”
陆杳嗤道:“你也好意思,那不是你自找的吗?”
苏槐道:“我的手伤了,你无不尽心,你甚至会惋惜一双好看的手,你为什么不惋惜我?”
陆杳:这是什么狗逻辑?这手不是他的手吗?难道是别人的?
陆杳气道:“既然你这么嫉妒你这双手,要不把它们砍了吧,这样我肯定会惋惜你年纪轻轻就没了一双手。”
话音儿一落,还不等陆杳反应,狗男人又欺上前来把她抱进怀里。
借鉴别人的经验横竖她就是软硬不吃,他索性还是照着自己的来,抱她抱得又紧又用力,两人身体紧靠,陆杳往后撤,他便强横地往前欺压。
两人不慎撞得身后摆放药材的桌案晃了几晃,他还能空出一手来扶了扶桌案,不至于把桌案给撞倒。
陆杳气不顺,却听他道:“砍了我的手,我还怎么抱到你。”
陆杳几乎整个脸埋在他怀里,挣不脱,后来放弃了挣扎,闷在他怀里缓了两口气。
他的唇几乎就挨在她耳边,气息直往她耳朵里钻,又道:“你什么时候才肯原谅我?”
陆杳道:“你是堂堂相爷,还需得着要人原谅吗?”
苏槐道:“此前的事,是我不好,我做得不对。我与你道歉。陆杳,对不起。”
陆杳额头抵着他胸膛,不禁微微瞠了瞠眼帘,有些错愕。
他竟会开口跟她道歉,是她万万没想到的。
许久,陆杳才出声道:“你跟我道歉,就只是要我原谅你?”
苏槐道:“你以为这么简单就完了么,自是要你跟我好。”
他又道:“你只能跟我好。”
陆杳压了压心头的错愕感,情绪又恢复常态,嗤道:“相爷就是相爷,从不做没有回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