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刚要伸手来接,隔壁两间开外的客房房门突然打开,苏槐抬脚从房里出来。
见着这一幕,他温声道:“你要是敢给他,我就杀了他。”
那兄弟稍稍抬了抬脸,循声看去。
陆杳便得以见到他的脸,原本多俊朗潇洒的一个模样,硬是给人揍得五颜六色。
陆杳转头看了一眼那边的苏槐,这种猪狗不如的事,除了他还能是谁干的。
最后陆杳没再把药给那兄弟,她再晓得不过,照那狗男人的后劲儿他既然说得出就做得到。
何况那兄弟自知不敌,也不敢再收陆杳的药,自个匆匆下楼退客房去了。
这时姬无瑕正好叼着个烤地瓜从后厨那边到大堂来,一眼就看见那兄弟,见他被揍得不轻,又抬头看了看二楼的陆杳和苏槐,顿时脑瓜里就补出了一场情感大戏。
陆杳冷眼看着苏槐,道:“你是什么毛病又犯了吗?他是吃你粮了还是欠你钱了,你把人打成这样?”
苏槐道:“看不出来吗,我嫉妒。”
姬无瑕就坐在上下楼梯间的栏杆上,一边啃地瓜,一边看戏。
陆杳气极道:“你嫉妒?你嫉哪门子的妒?”
苏槐道:“他竟敢对你有说有笑,我想杀了他的心都有。”
姬无瑕唯恐天下不乱道:“别以为就只你在京都里受欢迎,我杳儿在江湖上也是很受欢迎的,以往行走江湖,想搭她讪的小伙子多了去了,你要是都去嫉妒,不得把自己妒疯了。”
陆杳道:“你要是闲得发癫,你就透个风声出去,有的是人赶着来给你杀。”
说罢她就转身回房,砰地关上了房门。
姬无瑕走上楼来,看了苏槐一眼,道:“啧,堂堂一代奸贼,你真该回房照照镜子,看看你这妒夫的样子。”
苏槐浑不觉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妥,只道:“下次有人搭讪她,你告知我。”
姬无瑕道:“那得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