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她往那谷地的一处庄子里去。
在山上朝下俯瞰时陆杳就看见了,一抹檐角在山木映衬下若隐若现,白墙黑瓦,甚是素气。
庄子有一处偌大的院子,苏槐径直进了院子也没将她放下,而是直接进房。
陆杳看见偏屋那边有炊烟,而且廊下还点了灯,显然这庄子里还有其他人。
只是一进房间,里面一片漆黑,她就顾不上再观察其他了。
狗男人一闩上门就把她压在门扉上吻她。
陆杳有些恼,可被他扶着头,吻得又深又火热,渐渐她就被他给亲软了身子。
好不容易有喘息之机,陆杳呼吸起伏道:“贱骨头,莫不是亲一下手指就让你亲出兽欲了?”
苏槐紧紧盯着她,道:“你难道不想我,对我没反应吗?”
她什么反应他最知道。
最后被他压上床时,陆杳仰头望着摇曳的床帐,浑身有些汗意,被他从骨头缝里挤出一股子酥软,她道:“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么,我只是单纯受不了你身上的气味。”
苏槐顿了顿,覆下身将她狠狠碾压着,俯头在她耳畔低低道:“是吗,我已经很久没用独活了。”
……
这山谷里寂静极了,房间是两人缠绕的呼吸。
陆杳恍惚间,看见窗外月色,听见有稀稀疏疏的虫鸣。
她哑声道:“我饿了。”
苏槐道:“一会儿再吃。”
他也比以往有些反常,恨不能将她弄碎碾成汁,再一点点吞下去。
事后,苏槐披衣起身,去给她提水进房间来清洗。
房里有浴桶,陆杳泡在浴桶里,他方才去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