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相爷在场的压迫感,嘉俊一下子汪汪大哭起来。
剑霜冷声道:“你以为嘉俊不说,相爷就查不出来吗?亏得是嘉俊主动交代了,否则待相爷查出来,你的下场可能还会更惨。”
苏槐回到主院,房里灯都没点,如同以往,根本没人在似的冷清。
只是他推门进去,甫一掀眸,就看见暗淡的光影里,一抹身影正侧躺在床榻上睡着。
苏槐抬脚走去,在榻前站了一会儿,还是探身一手拎住她后领,将她翻了过来。
陆杳懒得理他。
苏槐依稀见她面无异色,气息平稳,手指摸到她皮肤温度也正常,不像有什么情况。
陆杳被他盘来盘去瞌睡都没了,不由睁开眼看着他,道:“你有什么大病?”
苏槐道:“你吃了嘉俊送的甜汤?”
陆杳道:“我吃了。”
苏槐道:“那你怎么没事?”
陆杳道:“只有你身上的狗味儿能让我有事。”
狗男人脑筋快,道:“你便只对毒火过敏,其余的药皆对你无效?”
陆杳白他一眼,翻身继续睡。
苏槐看着她的后脑勺,又问:“毒药耐你不何,往后你若是生病,良药是不是对你也不起作用?”
陆杳道:“相爷放心,你病入膏肓了我都还没病。”
苏槐道:“我若病入膏肓了,我会让你天天闻独活,闻到你不想再独活了为止。”
陆杳:“……”
随后苏槐也不在房里点灯了,径直拿了衣物去盥洗室洗漱。
洗漱完出来,剑铮到院中来报:“主子,那两人已经关押,等主子发落。”
苏槐道:“去审一审她,她愿意全招了,再带来见我。”
既然主子说要审,那就是不管用什么手段和过程,只要有个招供的结果便是。
剑铮道:“请示主子,那名奴才属下该如何处理?”
苏槐道:“还要我教你?”
剑铮闻言便垂首道:“属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