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时候趁苏槐不在府里,陆杳就在自个院子里收拾收拾东西。
姬无瑕按时出现,来帮陆杳一起收拾行李。
衣物没什么可捡的,陆杳就收了一身换洗的足矣,可姬无瑕惊讶道:“杳儿,你就带一身衣服?”
陆杳看了看衣橱里这么多的衣裳,又看看姬无瑕,道:“你的意思是,我一身都别带?可出门在外,换洗的总要有吧。”
姬无瑕唏嘘道:“我是说,只带一身太亏了,反正留着也是留着,全部打包带走!”
然后她就去给陆杳收衣服。
陆杳道:“这些都是在相府里裁的。”
姬无瑕道:“管它在哪裁的,反正是你穿的就都是你的。你又没白吃白喝白住白穿他的,你不是还给他留了药吗,你的药千金难求,还值不起这堆衣服不成?”
陆杳道:“行李太多不方便,还是轻车从简的好。”
姬无瑕道:“什么方不方便,我帮你拿。”
于是乎都用不着陆杳插手,姬无瑕生怕她这也不带走那也不带走,就风风火火地全帮她收拾。
陆杳看她这架势,要是可以,她估计恨不得把相府搬空吧。
陆杳做的那些药姬无瑕不插手,她又弄不懂,回头给陆杳弄乱了还麻烦。
所以陆杳便自己去整理案台,给苏槐留的药一种是调理内伤的,一种是调理他体内的毒的,不过陆杳没说调理内伤这事,只称是给他压制毒发的。
他那毒,一时半会也解不了,但若服用她的药,也一时半会死不了。
不过光是这样,姬无瑕就十分有意见了。
姬无瑕酸溜溜道:“你还管他死活作甚,等他毒发要死的时候,我就去解杀他的业务,他临死之前还能赚上一笔。我会分你大头的,唔,全给你也行,就当是你男人的丧葬费。”
陆杳抽了抽嘴角,姬无瑕又道:“你以前可不会这么对他的啊,咱们说好了,等你好了以后要干死他的。”
陆杳道:“那就等我好了以后再来干,我若还没好,他就先死了,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