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霜很快提了两桶水回来,陆杳对剑霜道:“你主子背后有伤,你去给他看着点洗,如有破损的伤处,莫沾水。”
剑霜一听,丝毫不敢马虎,煞有介事地准备进盥洗室帮忙。
结果冷不防抬头,撞见主子的眼神,剑霜脑子一木,突然感觉要是贸然进去了会遭殃。
剑霜回头看看陆杳,然后几步走回来,道:“还是陆姑娘自己去吧。”
苏槐这才进了盥洗室。
陆杳回房里给他拿换洗衣裳,然后也进了盥洗室,道:“以前我没来的时候,相爷受伤是谁看着洗的?”
苏槐道:“以前我没为救谁而受过伤。”
诚然,这次是陆杳理亏,她也就不说什么了。
苏槐解了上衣,坐在矮凳上,盥洗室里光线昏暗,看不太清楚,但陆杳也见得他背上颜色泛深。
陆杳便拿了湿巾子,给他擦拭后背边缘的地方。
他的肩背肌理分明,一看便是习武之人最理想的体魄。
而且极有力量感,这一点陆杳深有体会。
只是以往她不屑看狗男人的身体,今日是情况特殊。
她给他擦背的手指稍稍碰到些他的皮肤,可以感觉到十分紧硬结实。
不过陆杳没多作停留,又抬头伸手摸摸他的头,他头上与自己一样,满是灰尘。
可她还没来得及解他发带,突然被苏槐给捉住了手腕,一把扯到自己身前来。
陆杳不可避免地一下坐在他腿上,还好他还没全脱光,下身还穿着裤子。
只是衣带全散了,衣裳堆在腰间,露出结实的胸膛,明明受了伤的一个人,嘴角还挂着血丝,可他真是看起来要多浪荡就有多浪荡。
陆杳挣了挣,被他压着腰身往怀里一收,胸脯紧贴着他的胸膛。
温热感透过衣料传来,近在咫尺的气息让她汗毛倒立,陆杳没好气道:“赶紧洗好了进房疗伤,你还想发什么疯?”
苏槐道:“你怎么不洗?”
陆杳道:“谁说我不洗,我一会儿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