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反手就一碗汤往他狗头上泼来,可也没能得逞,他一边激吻一边扣住她手腕,还能将汤碗从她手上卸下来,平平稳稳地放在灶台上。
他抵开她齿关,像是饿得久了,如狼似虎地一阵风卷云残地扫荡。
陆杳抬腿踹他,被他逼至墙边压住双膝,亦是反剪了她双手,与她狠狠耳鬓厮磨。
仿佛先前的风平浪静,都只是为了此时此刻的疯狂激烈做铺垫。
好不容易他离了离她的唇,厨间里都是彼此起伏凌乱的呼吸。
陆杳嘴唇红艳至极,下巴也被他磨得通红,她正要张口骂人,又被这厮吻住双唇,吻得又深又火热。
正纠缠不休、如火如荼,怎想这时有下人到后厨里来了,相爷那两位宠妾要吃夜宵,得有人到这里来给做夜宵。
这个时候剑铮也不知道躲哪里去了,主子和陆姑娘相处,他要是不躲得远远的,杵着遭罪吗?
于是乎下人一脚踏进厨房,就见得两人在墙边亲吻的光景。
准确来说,是一人欺压着另一人狠狠索吻。
下人一时瞌睡兮兮的没看清面容,嘴巴比脑子快一步当即就呵斥道:“你们在干什么,当这什么地方?”
陆杳娇躯一震,本能地立马把手从狗男人的束缚中抽脱出来,实际上他要是不松,她也抽脱不了。
她下意识就想把苏槐推开,可脑筋转得也快,不免想到,要是这会儿把他推开了,好让人看见她的模样吗?
眼下狗男人的身量能恰到好处地遮挡住她。
因而陆杳双手都已经撑上他的胸膛了,临了心思一转,手里却又捻紧了他的衣裳,微微埋头在他怀里,极力平缓着呼吸。
苏槐一手将人收紧在怀中,臂力大得陆杳感觉快要勒断她的腰肢;他徐徐回头,盯着来人。
下人看清他容貌以后,吓得连忙往后退,一脚绊在门槛,往外摔了一跤,战战兢兢道:“相、相爷……”
他眼角有些潮意,泛着一丝情丨色绯红,唇上因为激吻亦是发红,整个人透着一种极度的糜艳妖美,摄人心魄。
但他显然,很不满突然有人扰了他的雅兴。
在这些人看来,他就像一头红了眼的即将要吃人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