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耐着性子道:“我没伤着骨头相爷不知道吗,骨头有什么好摸的?”
苏槐看她一眼,然后手就伸进她衣襟里,摘了一把她肚兜儿底下的桃儿。
她试图阻拦他,可他眼神看着她,一只手里还提着茶几,另一手上的动作却是缓慢地揉了她两把,看她能奈何。
她要是敢反抗,他好像随时都会用茶几砸她。
陆杳:“……”
苏槐道:“是没有肉好摸。”
陆杳咬牙道:“论无耻谁能比得上你。”
苏槐道:“昨天你还说想跟我在一起,刚刚却又想杀我吗?”
陆杳道:“我哪能杀得着相爷,相爷不是好好地躲过去了么。同样的事情相爷也没少对我做,不是拿簪子扎我就是拿箭射我。”
苏槐道:“我没有说过爱你爱得要死,可你天天把爱我挂在嘴边。”
陆杳沉默,屋顶上的姬无瑕坐不住了,道:“杳儿你什么时候爱他了?你不是最爱我吗?”
陆杳:一切还不都是为了生存。
陆杳伤神地对房顶的姬无瑕道:“你怎么还没走?”
姬无瑕道:“你的伤都还没弄好,我怎么放心走。”
苏槐手指摸到她伤处的边缘,不难探到一层软皮,略略一牵,就能把平滑的边角牵起来。
软皮下面盖着的就是她的伤。
苏槐对此并不陌生。
之前他就接触过,一手撕掉的姬无瑕的假喉结,正是这种材质制成的。
如若不是近距离瞧,当时他都没能发现那喉结是假的。
姬无瑕在房顶等了一会儿,发现房里突然安静了,她好奇地掀开一片瓦往里看了看,不由瞪了瞪眼。
陆杳也眼睁睁看着苏槐放下了茶几,然后走到木架子旁净手,回来坐在她床边,剥她衣衫。
姬无瑕怒道:“好你个淫贼!”
她当即要跳下去,苏槐温声与陆杳道:“我也可以先杀了她再来弄你。”
陆杳连忙对姬无瑕道:“莫冲动,莫冲动。”
苏槐便道:“那我就先弄完你再杀她。”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软皮,然后拈起一块,找到陆杳身上合适的伤处,缓缓给她贴上去,并细致地把边缘捋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