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轮车师傅松了一口气,这一毛钱算是又挣到了。
坐着三轮车来到城东朝鲜一条街,给了三轮车师傅一毛钱,就让他先回去了。
杨白衣打算在这里吃完了晚饭再回去,也不能让人家一直等着啊!
朝鲜一条街,明显比外面更加热闹,街上卖东西的摊位随处可见。
有各种特色小吃,还有民族工艺品,路上的行人不时的有人在摊位前驻足。
林宛如亲眼看到,大家买东西都是只付钱,居然没人给票。
“白衣,这里买东西不用票据,难道他们是私营的摊位吗?这跟政策不符啊?”
眼前的一切颠覆了林宛如的认知。
“正常,少数民族自然会享受到更多的优待。
现在还有很多少数民族实行的是一夫多妻制呢,还有几个少数民族是母系社会呢。
很多少数民族别说给国家交公粮了,每年国家还要补贴他们。
国家要的是安定团结,想要达成这个目标,凡事就不能太较真。”
就像后世的切糕,一刀马云流泪,两刀建林崩溃,难道就没人报警吗?无非是官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云南火车站恐怖事件之后,国家才真正的重视起来,在那之前,全国各地的火车站,哪里没有戴着花帽子的人?
“还是自由好啊!”
看着热闹的街道上,不管买方还是卖方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叫卖的声音,讨价还价的声音,顽童追逐嬉戏的声音,处处透漏着人间烟火气。
“国家终要发展,时代总会进步,终有一天,国家处处都会是这样的景象。”
杨白衣对林宛如说道。
“会吗?”
林宛如喃喃自语?眼神中满是向往。
“会的,并且不会太远。”
杨白衣的语气里满是笃定。
“哥哥,那是什么?”
杨小小指着一个围满了小孩子的摊位。
“那是糖葫芦,里面是山楂,外面裹着糖稀,吃起来酸酸甜甜的,走,哥哥给你们买。”
小丫头出生的时候,风声刚紧,正是打击投机倒把最严的时候,街头的小商小贩,要么改行,要么被抓了典型。
因为自己的空间里也没有糖葫芦,所以小丫头到现在也不认识。
“同志,糖葫芦多少钱一串?”
杨白衣带着妹妹走到小摊旁边。
“两毛钱一串,同志,山楂不值钱,山上多的是,这东西贵就贵在白糖上。
糖葫芦看着不显眼,做起来可费糖了,一斤白糖熬成糖稀,只能蘸三十串糖葫芦,糖稀薄了不好吃。
为了做糖葫芦,我都是高价换来的糖票,一串卖两毛钱也没什么利润。”
只要问价的,就没有一个不嫌贵的,以至于小贩都养成习惯了,说完价钱以后,不等别人说话自己就开始自顾自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