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夫,苏老婆子就是个嘴臭的玩意儿,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就是,杨大夫,以后她再敢在你面前阴阳怪气,看我不撕烂她的嘴。”
散会后,李秀莲和其他几个妇女找到杨白衣,让杨白衣不要生气。
“大娘,我不生气,我又不是钱票,不可能人人喜欢我,我只要做到问心无愧就行了。
你们快回去吧,明天还要早起上工呢,我真的没事。”
一句诋毁而已,杨白衣的内心没有这么脆弱。
第二天,果然有好几个社员带着孩子过来,都是比较轻的感冒。
“小朋友,现在天气逐渐变凉了,可千万不能玩水了,如果衣服湿了要及时更换,没有换的衣服就上炕钻到被窝里。”
每次给他们拿完药以后,杨白衣都会嘱咐几句。
“大哥哥,大哥哥,范建和董一鸣和二赖子他们打起来了,头都被打破了。”
狗蛋和大成子跑的满头大汗,一进门就高声喊道。
“怎么回事?为什么打架?”
杨白衣噌的一声站了起来。
“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带着小小正在地头抓蚂蚱,就听到地里有人吵架。
等我们过去看的时候已经打起来了,小小跑得慢,我们就先过来报信了。”
狗蛋喘着粗气说道。
“宛如,我去看一下,你在这等着就好。”
杨白衣拉起狗蛋就往外走。
“我去看看小小,别吓着她。”
林宛如也跟着跑了出去。
“哥哥,宛如姐姐,郝建哥哥的头都被打破了,莹莹姐姐也哭了。”
杨小小和二丫跟杨白衣他们走了个头顶头,小丫头看到哥哥,终于见到了主心骨。
“小小不怕,姐姐在呢。”
林宛如赶紧上前,摸了摸杨小小苍白的小脸蛋,拉起了她的小手。
杨白衣赶到红薯地的时候,打架的双方已经被社员拉开了。
董一鸣鼻青脸肿,范建用手捂着头,鲜血顺着指缝汩汩流出,几个斜眼吊炮的青年在一旁骂骂咧咧的。
“一鸣,这是怎么回事?上个工怎么还能打起来呢?”
看到两人受的只是一些皮外伤,杨白衣稍稍放了心。
“杨白衣同志,他们是为了保护我,才和这几个臭流氓打起来的。”
何莹莹哭的梨花带雨。
“小姑娘,你可不要乱说,我们怎么就成了臭流氓了?”
“就是,我们还没有说媳妇呢,你这么败坏我们的名声,影响了我们说媳妇,你就给我们当媳妇吧。”
“五丫头,咱们好几个人,她就一个,也不够分啊!”
“这不是又来了一个吗?听说知青大院还有好几个漂亮姑娘呢,咱们一人一个也够了。”
几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根本没把杨白衣放在眼里,指着何莹莹和林宛如,肆无忌惮的开起了黄腔。
“何莹莹同志,你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林宛如拉起何莹莹的手,不停的安抚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