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若我们手下也有炸雷,如今何须被动?”
“权王若是没那炸雷,根本不足为虑,但有了炸雷.......”
众谋士在帅辇内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权王与炸雷这物,而坐在车厢中心首位的鲁蕴丹却在看完探子紧急发回的密信后,扶额笑出了声来。
鲁蕴丹这般一笑,帅辇内的众谋士顿时止了讨论,转首向他看去。
“主公?”
“主公因何发笑?”
鲁蕴丹摆手,笑容不止道:“方才收到一个有意思的消息。”
说着话,鲁蕴丹便将手中的密信转给了身边的骆擎看。
骆擎一目十行看完后,难以置信的拿信又确认了一遍。
“这....不能吧?”
“什么消息?”
周围谋士见向来沉稳的骆擎露出如此表情,皆好奇地问出了声。
骆擎将手中的信递给众同僚,并对鲁蕴丹道:“主公,在下官看来,那符骁定是不知此事的。”
鲁蕴丹收了笑声,温声道:“看来权王还真是对齐氏势力虎视眈眈呢。”
骆擎与鲁蕴丹对话间,其余谋士也传看完了探子传回的消息,已是七嘴八舌地讨论开来。
“那齐冠首在起势前竟还做过权王的男宠?”
“此消息为真?身份尊贵如那齐大郎君,做男宠?他岂会愿意?”
“那自然是自愿的!”
“但之前在主驻军营时,齐冠首与权王两人虽看起来确实有些瓜葛,但却是没这般亲密的!”
“演戏?”
“演给谁看?”
性子向来跳脱的谋士蓝镓突然拍掌道:“哦!我知道了,会不会是权王与那齐冠首已经两情相悦,但那齐长铮不愿嫡孙入赘,便横插一杠子将外孙符骁赘给了权王?”
鲁蕴丹:“..........”
骆擎转头瞪了眼那最后做总结的蓝镓,斥道:“你写话本呢?”
“咳......”被顶头上司斥的蓝镓尴尬地咳了一声。
骆擎斥完了人,转回头继续对鲁蕴丹道:“权王本就欲染指大济内陆,应是先准备从齐冠首处下手,但后来阴差阳错有了更合适的符骁,便中途换人了。”
鲁蕴丹颔首。
被斥的蓝镓将眼睛睁的溜圆道:“骆参军的意思是,权王欲以联姻为突破口吞吃齐氏势力,先是选了齐冠首,后在偶然得了符骁后,弃了齐冠首?”
车厢内众谋士哗然。
这权王,为了权势,竟是连自身婚姻都不放过,接连与这对表兄弟有私,以此为砝码来筹谋他方。
虽然男性掌权者们往往如此做,但这权王再是掌权者,好歹也是女子不是......
这权王可真是.......猛于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