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航幸也是不愿受气的性子,在被迟大郎君下了几次面子后便怀恨在心,他是有计划有目的故意打死这迟大郎君的,非是失手。
姜航幸这会说的这话,姜启德是认同的,因为戚氏确实早有准备,不然他们姜氏不会输的。
所以姜启德也没再训他,只头疼地摆手对他叮嘱道:“权王不是普通女子,你这孩子若是喜欢美人,祖父给你四下去寻,莫要对那位高之人起这心思。”
姜航幸嫌恶道:“一般的庸脂俗粉,只是皮囊美人罢了,我不要!美人要征服起来才有意思!”
“一边儿去!这次带你来是锻炼你的,莫要找死!权王是上位者,不是美人!色心别往那处发!你要是再找死,祖父便不管你了。”
姜航幸郁愤:“祖父,幸儿是这般没脑子的人吗!”
话落,姜航幸便驮着他的两只大锤怒而转身离开此帐。
谋士毛黥正好进帐,与姜航幸擦肩而过。
“姜少将军怎么了?”
姜启德余怒未消地低斥道:“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越大越不省心!”
毛黥道:“姜少将军才十六,正是少年人意气风发的时候,这会就是这样,主公莫要太过拘束他。不然就喜欢自作主张行事了。”
姜启德摆手:“不说他了,本府君今日见了权王,她笑声中气十足,不像是身体有恙的模样。”
“主公,越是这般,便越是可疑。”毛黥闻言想了想后道。
姜启德想了想林知皇说话的模样,眯着眼不说话。
毛黥见姜启德明显怀疑林知皇身体无事,又问:“您此次见到那温令君与随司寇了吗?”
姜启德点头:“与权王之父用餐时见到了,两人不同时间来的,好似不经意间路过,前来看了看本府君,并相互间见了个礼。”
毛黥笃声道:“他们两人故意过来见您的。”
“本府君也是这么想的。”
“看来他们确实在权王那不怎么老实了,还各自为谋。”
“本府君走时,找了个由头给他们一人送了份礼。”
毛黥点头:“他们谁若有心思暗下交好您,想是会来与您联系的。”
这也能侧面证明权王身体确实不好了。
不然她麾下重臣哪能这般钻营?
就算权王身体是无恙的,麾下心腹有了此心,那权王的势力也非是铁板一块,有了空子可钻!
次日晚,姜启德便收到了温南方与随边弘暗下送的回礼。
姜启德笑眯了眼,日日去林知皇所在小营为客,很快与权王之父林者云成为了好友。
每次姜启德去,都会“偶然”碰见温南方或是随边弘,“顺带”与这两人客气的聊上两句。
而林知皇就似有什么事不好露面一般,再也未出过所居小营,也再未召见过谁。
听说是日日都与俊美的符州牧厮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