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胡搅蛮缠?我都要死了!”林知皇拔高音量。
吴煦:“........”
“你小点声,这是在别人府邸里。不是所有人都会像本将军这样忍让你的。”吴煦发现板着脸斥人无用,换了一种对话模式。
吴煦还从未遇见过这样的女郎,既鲜活,又大胆,还每每都能让人无可奈何。
虽是让人头疼至极,但这感觉.....倒是新奇,并不坏。
吴煦的声线柔和下来,林知皇也见好就收,声音随之收小,撇嘴道:“你还忍让我?是谁一连砍晕我两次的?我才还了一次,还有一次呢,你什么时候给我打回来?”
吴煦理亏,转移话题问:“林娘子急着来找本将军究竟有何事,为何说自己要死了?”
林知皇昏睡的这两个日夜,医者早将林知皇全身上下都诊了一遍,她是不是要死了,吴煦还能不清楚?
只要身体无恙,有他在侧,岂能让她死了?
这也是吴煦起先听到林知皇喊的那话,就说她胡闹的原因。活蹦乱跳的人,怎么就要急着向他求救了?
林知皇做出一副被吴煦提醒,这才想起过来寻人初衷的模样,急声道:“你让大师兄快来,不然我会死的!”
“为何?”吴煦仍是不以为意。
林知皇看了看周围,不愿踮脚依就,拽了吴煦的衣袖一下,示意他俯身附耳过来。
吴煦被林知皇这神神秘秘的样子给逗笑了,配合的弯下身,附耳过来。
林知皇对吴煦小声耳语道:“我体内有只蛊虫,只要离大师兄远了,就会发作,这也是我前两日突然头疼如绞,一直昏睡不醒的原因。”
吴煦豁然转头看向林知皇,低声确定道:“此言当真?你师兄为何在你体内放这种凶蛊?”
吴煦嘴上这么问,想到之前虞沟生与他打斗时从斗篷中放飞出的小虫,再想到前两日林知皇不明原因的昏睡,而医者又检查不出她身体有异的情况,已是信了这话七八分。
他想不出林知皇拿这事骗他的理由。
林知皇见吴煦已是信了,唇角翘起,附耳继续胡诌道:“我大师兄你也见过,为人至纯,行事不能以常理度之......”
“我想他会放只蛊虫在我体内,应只是怕我们师兄妹出山在外行走,可能会失散,他放这蛊虫,是想随时都能感知到我在哪。”
“后来我被你打晕强行带走,离他远了,体内的蛊虫也离他远了,没了他的压制,就在我体内作乱了。”
吴煦眉头打结:“这么危险的东西,你也让他往你体内放?”
林知皇跳脚,一副看蠢货的表情哼他:“我自然是不知道的,要是知道我能让他这么干?这不是刚才昏睡醒来,医者言我身体无异,我前后几番细想才刚确定的嘛!”
吴煦想到之前他擒天方子,因误会而对虞沟生与林知皇出手时,虞沟生紧张林知皇的模样,再到如今的这一定要让林知皇在他身边的蛊虫,眉心紧紧地拢起。
“你醒来后怎么确定自己中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