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推测这个的思想就不正经。”
“为师的思想明明挺正经的,哪来的不正经?”
“师父,您非要胡搅蛮缠和冠首来绕口令吗?”齐冠首烟浅的眉宇间褶出一丝痕迹。
“为师这是在争辩。”临坊先生挺起胸脯,露出一副我很正经的表情:“为师从来都是一个正经的人。”
齐冠首:“........”
齐冠首扶额,严厉道:“师父,冠首说了多少次了,权王殿下到底乃女郎,有些事您莫要拿来玩笑!”
临坊先生终于气势稍弱,微嘟了嘴:“最近老夫准备选官的试题已经很累了,你这逆徒不帮为师分忧也就罢了,还要剥夺为师唯一的快乐!”
齐冠首额上青筋暴起:“您的快乐为何要建立在调侃殿下的私事上?”
“有吗?为师只是关心而已嘛.....哪有你说的这么难听......”临坊先生嘟囔。
“莫要狡辩。”
“主公私事才是大事,这关乎到子嗣!”临坊先生据理力争。
“师父!”
“为师叫你师父还差不多,初澜你最近吃炸雷了啊?”
齐冠首忍无可忍:“是!”
临坊先生气势弱了下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主公的士呢,主公都不在意这些......”
弄不好主公将这些事还是当做乐子来听的。倒是初澜年纪轻轻却是个老学究,竟是这般在意此事。
难道......
临坊先生想到此,眼眸骤亮:“你......”
临坊先生话还没有说完,齐冠首就知道他要说何,凝声否认道:“不是。”
“师父,您能否有点当世大儒的样子?莫要再拿此事随意揣测!”
临坊先生蔫了。
“您还是快些回自己的书房吧,不是还有考题要赶着出完吗?”齐冠首面露不耐的雅声道。
“哼!逆徒,就会让为师不开心。”
“您若开心才是出大事了。”
“哼!”临坊先生怒气冲冲的转身,往自己所居的官博院方向走去。
齐冠首看着临坊先生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终于松了口气,回头一看,身形立时顿在了原地。
“殿下.....”
“您何时在此的?”
“刚刚?”林知皇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