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蕴丹不欲再与自己娘多做纠缠,摆明车马道:“既然你们才是我最亲近之人,就不会不明白,惟依对于我而言,意味着什么!他既然能来此,堂而皇之的行此事,就是不将我当做阿弟看待,我又何须将他当阿兄看待?”
陈氏哭着开口唤道:“丹儿.......”
“不要再说了!”鲁蕴丹突然暴喝,终于将陈氏吓得失了声。
“鲁蕴德几次暗中对付于我,师弟符骁藏匿在守山书院事情,就是他假借我的名义写信传给吴奎的。想借此让鲁家更上一层楼,更想让我声名狼藉!这也便算了,因为后面我确实利用了这封揭发信,将计就计,投靠了吴奎,也救出了惟依,我认!他几次欲杀我之事,我亦可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
“德儿欲暗害你?”鲁元灵惊闻此事,手中为妻子拭泪的帕子,掉落在地,身形不稳的向后退了两步。
他的二儿他知,绝对不会妄说虚言。
“胡说!胡说!”陈氏不可置信的尖叫:“是你被那个贱人迷晕了头!你想害德儿!你乱说的!乱说!德儿最是良善,如何会暗害兄弟?你们都是我生的,他为什么要害你?”
鲁蕴德暗中嫉恨于他,几次三番出手暗害他之事,此前鲁蕴丹顾念爹娘,怕他们伤心,一直未曾告知于他们,但此时此刻,鲁蕴丹不想在隐瞒下去,一个自以为是的蠢人,又是鲁家此代继承人,若不让人提防,总有一天他会祸害了整个家族。
以前他就是顾念着骨血亲情,一直避其锋芒。怕他人以为,他鲁蕴丹欲取兄而代之。
鲁蕴德就是如此想的,总以为他要抢鲁家继承人的位子。
当真可笑至极!井底之蛙总以为别人与他一样在井底。鲁家家主之位,有何可夺的!
外面的天地那么广阔,何处不可让他鲁蕴丹,一展抱负?岂会在意这区区鲁家家主之位!
蠢人做蠢事,为何还要替他瞒?今日鲁蕴德是真正触碰到了鲁蕴丹逆鳞,再不欲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