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跟在林知皇身边的忽红,见自家大娘子倒在了温南方的怀里,顿时怒目圆瞪,狠狠地盯了温南方一眼。
林知皇此时也反应过来自己与温南方的姿势问题,遂清咳了一声,连忙站直了身体,准备不动声色的翻篇此事,暗恼自己下盘不稳,真的该多练练了。
林知皇自然地从温南方怀里跳出来,上前惊叹地摸着被砍得切口光滑的粗木桩,啧啧称奇,兴奋道:“我若得此剑,是否也能使出如此威力的剑势?”
林知皇将刚才微起的尴尬抛诸脑后,想到便做,学刚才温南方抖剑的模样,马上自己也试了试,结果就发现不论她如何抖剑,‘清蝉’都软如薄片,不复刚才之威。劈砍之间,只能在练剑桩上,留下浅浅的痕迹,并不能如温南方一般,一剑将练剑桩横向切开。
温南方见状,眼底染上一丝笑意,阻止林知皇继续砍下去,淡声解释道:“主公,没用的。您从现在开始练,还要再练两年有余,才能砍出南方刚才的效果。便先从手腕的力道开始的练起吧。”
“那现在就开始。”林知皇迫不及待的说道。她如今迫切地需要自保之能。
温南方见林知皇习武积极性被调动起来,眸中笑意更深,点点头,也沉下心开始教授林知皇用剑的要领。两人一个教的认真,一个学的认真,气氛一时分外和谐。
唯一不和谐的,就是一旁的忽红。
忽红自温南方带林知皇试剑后,便一直恶狠狠地瞪视着温南方。
而温南方此时所有的精神,都放在如何教导林知皇习武上,并未注意到此异像。
但跟随温南方的两名部曲,青云以及青牛却看的清清楚楚。分外不爽忽红这女婢,实在被林知皇惯得太过恃宠而骄,为何如此不知规矩,不懂上下尊卑有别?竟敢如此直咧咧地瞪视他家主人?
他们家主人不是在用心教导她的主人习武吗?怎么还像是教出错来了?于是,他俩也纷纷恶狠狠地瞪向忽红。
练武场上。
一边气氛,分外和谐。一边气氛,分外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