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者棋皱眉:“那还有百余人去哪了?”
温南方沉声:“自然是被人调动了。”
“谁能调动?”林者棋想了想,色变:“温禾诩?”
尚垣庭皱眉:“温禾诩不是还被吴踅关在天牢中折磨吗?怎么调动人的?”
与此同时,吴踅在出城去军营点兵的路上被伏击。
“啊!殿下怎么了!”
闻箐刚从昏睡中醒来,就看到浑身是血被抬回来的吴踅,吓得越发脸色惨白:“夫君!啊....血....好多血.....呜呜.....”
金婆也没有想到吴踅刚说要带兵去帮雀公子继位,没多大一会儿,就被人浑身是血的横着抬回来,整个人都缩着脖子待在闻箐身边, 不敢冒头,就怕吴踅的心腹文武来找她算账。
吴踅见闻箐的脸都被吓白了,瞪了眼没有拦住闻箐,竟然让她看到了这场面的金婆。
跟在闻箐和金婆两人身后的藏婆见状,对吴踅道:“是王妃突然做了噩梦被惊醒,执意闹着要来见你,整个人都瞧着不好,奴这才带了她过来。”
“别哭,只是小伤,养一养就好了。”吴踅听了自己安排过去照顾闻箐的藏婆的解释,面色好看了些许,温声安慰闻箐。
“夫君,我梦见你死了,呜呜.......”闻箐见吴踅似乎确实不像是受了什么大伤,这才能条理清晰的说话。
闻箐此话一出,随着吴踅一同回来的心腹文武同时色变。
“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一些小问题罢了,本王会很快解决的,今日你也惊到了,还怀着孩子呢,早些回去休息,明早本王再去看你。”
闻箐知道吴踅还有事情要忙,再三用眼睛确认了他确实很精神,不像是有大碍的模样,这才在周围伺候的人的劝说下,回了后院。
闻箐一走,吴踅的脸就落了下来, 重新倒回榻上, 让已经到了的大医给自己诊治。
“殿下怎么样?”护卫将军巴鲁着急问蛮族大医。
“殿下腹部的刀伤,伤到了肠。”
“什么!可能好?”巴鲁色变。
“能好,就是这一个月,殿下必须卧床休养,不然恐有遗症。”
巴鲁松了口气,然后怒道:“是温氏余孽伏击的您?这次可都抓干净了?谁指使的他们?那温南行?”
吴踅忍着疼冷声道:“将天牢看好了,不能让温禾诩逃了。”
“诺!”一名亲兵抱拳领命,去天牢传吴踅的口谕。
“那温禾诩.......您还留着?”
车槐眯眼道:“东州联盟军那也有温氏的余势,难道是那边已经知道了宁川王的死讯?知道您要带兵去分一杯羹.......这才?”
吴踅寒声道:“查!本王这边有奸细!”
话落,吴踅便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殿下!”
周围的文武大惊失色。
去外面打探消息的林者棋快步走进自己的书房,一进来便神色紧张的对温南方与尚垣庭道:“城内戒严!”
“看来是发生大事了。”温南方神色平静道。
尚垣庭秀气的脸上,浮出一抹轻松之色:“幸亏那些人已经被您指引去了城外,不然此次我们算是白冒险入城这一趟了。 ”
温南方对林者棋道:“明日君围你主动去王府拜见蛮王,言要谈借道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