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院长呐。
年纪轻轻的副院长,关键战绩还压的住,不服不行。
一上课,李云龙就压不住了。
举手要参与讨论,站起身来,却连库尔斯克会战的名字都叫不起来,引来了几个人的揶揄。
“李云龙啊,你这是头顶高粱,装知识分子啊。名字都叫不上来,发表什么看法。”
“对对对,猪八戒戴眼镜,冒充大学生啊。”
引得哄堂大笑。
教员常乃超哪里压的住这群大嗓门。
李云龙吵吵嚷嚷。
“教员,您看咱们班里这些歪风邪气,看我积极发言就打击我,讽刺我。”
“全都是思想落后的份子啊,不要理会他们。这个库尔斯克会战我看过了,教材书上也都写了。”
“毛熊有133万人,美术生只有90万人,人多打人少,飞机坦克都优于敌军,这样的胜利有什么好谈的。多出来四十万人啊,这可不是兵力相当。”
“要是我一个军打赢了一个师,有什么好吹的,有优势的情况下还打不赢,算打的哪门子仗啊。”
一边说着,他还一边溜达起来了。
“优势打劣势没什么好分析的,那要是打不赢,还不如回家种地。”
“要我说啊,咱们换个话题,就淮海一战,60万打80万,装备大大劣势的情况下,以弱胜强,才值得分析分析。”
“六十万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把八十万兵力给收拾了,常教员给我们分析分析。”
常乃超也是经历过淮海一战的,脸色顿时有点煞白。
他的暂七师是败于李云龙之手。
败军之将,怎么能当老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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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个问题比较复杂,几句话讲不清楚,你要是愿意,课后咱们可以详细讨论。”
后方旁听的丁伟敲了敲桌子。
“我纠正几个问题,第一六十万打八十万是整个会战的兵力对比,取胜之道有多个。其一战术上的胜利,集中优势兵力,消灭敌军分散兵力,这是我军穿插分割战术的胜利。”
“其二是组织能力上的胜利,我方调动几十万人员供应物资,靠双腿,靠肩膀,靠小推车把物资运输到前线。没有群众的支持,打不赢这场战争。”
“其三在于总部运筹帷幄的差距,敌军保守且毫无效率,我军政令通达,上下一心。”
“这样的胜利,取自于军民,取自于十几万牺牲受伤的战士,实在不敢言胜利。有任何一个师长、军长敢说,这样的胜利跟他有关?”
“跟李云龙的2师有关,还是跟诸位的纵队有关?”
瞬间鸦雀无声,丁伟的声音不大,却极有穿透力。
“若是有人喜欢讨论淮海战事,不妨跟我讨论讨论,个人乃至你的军队,到底在战争中起到了多少作用。一分?十分?还是几分?”
“部队伤亡多少人,损失多少老兵。”
“说好定了是诸位躺在功劳簿上,说难听了,我们所有人躺在了烈士的墓碑上。”
犹有勇士血映阳,杀的天惊地也寒。
丁伟站起身来,看向这群军官。
“是聊聊关外的战事?被果军精锐追击千里?还是聊聊西北的战事,需要总部帮忙引诱敌军?还是聊聊抗战战事,你们又击毙了多少鬼子?”
“如果聊不下去,就老老实实给老子坐下来学。”
“常教员,继续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