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卫面对魏颂和的威胁轻轻一笑,笑容里的恶意不要太大,
"你爹杀妻的事情暴露了,你爹要去坐牢,你娘也要去坐牢,而且你娘的罪绝对比你爹的重。"
"你娘杀害的是平阳侯夫人,说不定要赔上一条命呢。"
内卫的恶意也不是无缘无故的,谁家没有一个女儿,像是平阳侯这样杀妻的人实在太可恶了。
难不成以后嫁女儿的人家都要提心吊胆女儿会不会被女婿杀掉。
那还不如干脆不要嫁了,长此以往百姓们还敢不敢嫁女儿了。
"什么平阳侯夫人,我娘就是平阳侯夫人,祖母也好好的,我娘怎么会杀平阳侯夫人,那是她的婆母。"
魏颂和惊慌的看看内卫,又看看自己的娘。
呦!这魏颂和是不是无意间暴露出什么了。
墙角,屋后,人群中看热闹的官员眼睛一亮。
正押着吴娇娇的内卫也意味深长的勾起一抹笑意:"看不出来啊,你娘和平阳侯老夫人的关系也不好。"
"教你一个乖,你娘是续弦,他和你爹合谋杀了平阳侯的原配,现在事发了,魏安才是平阳侯府正宗的长子嫡孙。"
魏颂和像是受了什么打击一样,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
嘴里喃喃道:"不可能!怎么可能········我才是平阳侯府唯一的儿子,是平阳侯世子。"
"魏安算什么,她就是一个贱妾生的杂种,一个只配跪着活的杂种。"
围观的众人眼光闪烁,
这个魏颂和不关心他爹娘的下场,反而关心起自己的身份来。
他还不知道他爹的爵位已经丢了。
魏颂和一抬头就看见从马车里走出来的魏安,他立马像是被激怒的豹子一样,向魏安冲了过去。
"你这个杂种还敢出现!说!这些事情是不是你搞得。"
魏颂和手掌高高的扬起,想要打魏安。
下一刻他的手掌就被左元英抓在手里,左元英一个成年人制住一个还没长大的少年还是很简单的。
看到魏颂和被控制住,魏安一掀衣袍的前摆从马车上下来,他这一身衣服是昨晚上东宫的宫人紧急赶制出来的。
用的料子极好,淡色的衣袍上绣着不明显的暗纹,衬得魏安的容貌格外出色。
魏安的脸上神色淡淡,"我需要搞什么事情,平阳侯杀人证据确凿,已经被下狱,你娘和平阳侯合谋,当然要去陪着。"
"不对平阳侯的爵位没了,现在是罪人魏友恒。"
魏安的话音刚落,吴娇娇声嘶力竭的喊道:"怎么会!杀妻而已,怎么爵位会没了,平阳侯府可是世袭罔替,只要不谋反都不能撤掉的。"
"侯夫人。"
魏安淡淡的说道:"不是爵位没了,是爵位由魏友恒的庶弟魏友学继承。"
"从此这平阳侯府和你吴娇娇还有你的孩子没有关系,你们顶多算是寄居在平阳侯府而已。"
魏安的话声音不大,却如同巨石一样砸进吴娇娇的心底。
平阳侯府和她没关系了。
她当年废了多少的力气,不惜杀人才嫁进平阳侯府,为的就是平阳侯府的富贵。
要不然她一个六品官的女儿能穿的起绫罗绸缎,戴的起金冠凤钗。
她又不是贱的慌,上赶子要当男人见不得光的情人。
吴娇娇一下子就失了分寸,脸色苍白的对着魏安喊道:"是不是你和陛下说了什么!是不是你!"